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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会只要你一人吗? 为何不要呢? 她如同提线木偶一般,由着青芜帮她换衫,带着她下山往潭拓寺而去 直到看见坐在软轿上的萧执,她才猛地回过神来。 萧执仍旧是那副阴沉的模样,周身冒着寒气 “母亲是让你做进香前打点的,可不是让你游山玩水的。” “还是说,这潭拓寺年轻的僧侣让你乐不思蜀了?" 他的话刻薄难听,调子却起得温和清越,若清泉,好听得紧。 燕飞耳朵里听着,心里却有种置身事外的清透冷漠。 她想起出门前,他那清冷幽深的目光。 仿佛明白她前脚出门,他后脚就跟来的原因: 她从纷乱的思绪里走出来,暗自调侃,他可真给自己面子。 可惜,她身上没有什么可以给他利用的。 “后山伽蓝寺今日开斋,祖母爱吃,想带些回去,所以耽搁了一会……” 萧执只讥诮地挑唇,撒开脸不去看她,心中的躁意更甚: “那就好,不管你从前如何,如今你可是代表着昭阳王府的脸面。” 许是爬山上上下下的,燕飞只感觉一阵眩晕袭来。 她闭了闭眼,待昏天暗地的眩晕感散去,这才恭敬鞠礼道, “王爷可不要像个长舌妇一样,我代表着昭阳王府的脸面,声誉有亏,丢得可是您的脸。” “所以,您这般睿智,总是看得分明的吧。” 她一手软刀子,一手硬鞭子,把软轿上的萧执打得竟不知用什么名目发作,如何发作。 正巧,潭拓寺的方丈匆匆而来; “王爷,青龙阁已清,您可以进去了。” 萧执狠狠地拍了拍轿子边沿,让轿夫抬轿进去 燕飞一声不响地跟在后头。 朝廷上说要为父亲平反,皇帝也同意了。 这些,不过都是顺势而为罢了。 参与促成这件事的所有人,也都各取所需。 父亲大概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当年他蒙冤而去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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