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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桑楮 (第3/4页)
待发的柄物抵在洞前,唾液的润湿和留存的精元使得送入并不费力,阴头转眼消失在窄缝儿之间,探向温热之源。 只消微微退出,白精随即刮离体外,再纳入时,肉壁又夹着他索要补偿。渊?想去吻他的唇,却在接近时嗅到异常,忍不住笑道:“哎呀,你身上有股劫由的味儿。”桑楮也笑了,两人间仿佛夹住一缕萦绕不去的残魂。 接吻无法进行,好在她对劫由味儿并不反感,频率在磨合中滋长兴奋,渊?探手向下,将他暴露在外的部分握在掌心。阴囊冰凉垂软,阳根湿润坚硬,桑楮不愿她碰,生怕在撩拨下撑不了太久,渊?却凑在耳旁道:“无妨,育种而已,快就快了。待涵化完他的,我们再好好来一次……” 桑楮闻之心头一荡,轻声道了句“好”,又听她说:“还像那样连着弄好几日,弄到你精元尽泄、起不来床为止。” 本是撩拨心弦的情话,却让桑楮泛起迟疑,因问道:“那样?”渊?一顿,不好接着说了。 莫非又记错了人?但不是桑楮还能是谁呢?当下怕接着说接着错,只含糊掩盖道:“我是说这次,同你弄上好几日。” 桑楮并不执着于探寻真相,或者说他的神志早被肉欲带走了,卵袋清脆地将门扉叩响,精元顺着阳庭蓄在关窍,亟待骤雨中的一场淋漓泄发。 听他道句“来了”,渊?便抬起手摸向小腹,施展法力开始育种。掌心与小腹间渐渐聚拢出一个发光的圆球,那圆球随着桑楮喷泄不断膨胀,又凝结在他高潮之后不再增长。 由此,阴阳调和的生化之力完成了一次孕育,未知的种子诞生了。 —— 2. 将手腕抖开,圆球向窗外飞去,两人断了交合,互相搀扶下床,赤条条走出银常殿,举头望向光球所在。 它飘向池塘边的花圃,等待命令般悬于半空。 渊?抬臂,它应声碎裂犹如气泡,其内含包的数百种子一齐炸破,均匀散布于臂径之外,拖着条条辉光的尾巴降入土壤。 乌云又自桑楮指尖兴起,将甘霖盖在上空。他额上还带着方才欢好的薄汗,眼睛望着的却是渊?被光照亮的体廓。 她赤裸的身体被莹光包裹,神情庄重、高洁、不可侵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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