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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月。”他微笑地斜视。“当时你走那么干脆。我哪知道你会来这儿?很巧而已。你该不会以为我犯蠢了特意来找你吧?” “我过得好好的。找你?”灯打在他脸上。“我有病吗?” “是吗?”她的额头抵着他的额。 抬起臀,手慢慢地伸到两人中间,抚摸,蛊惑。 “以前你只叫我姐姐。” 他怔住了。他错了。这种自欺欺人的忽略,只会让他无比敏感。 真想甩开她的手,扯破裤,直接了当地插进去,让她疼、疼、疼、慢慢疼,再发力地疼,让他残忍地好好疼个够! 谢冷雨碰上她的腰,双手像勒马一样撺紧她。 声音一下哑浊了:“那是以前。” 以前,姐姐为大、姐姐作主,多亲近她,他就有多可以做小的那方去依赖她。 现在,叫全名,是他对她疏离的表达。 “别摸了。” 他抬了下胯,顶她,语气有点燥。“你前男友没满足你是不是?” 她抬眼。 “嗯。” 谢冷雨沉默,一下语塞。 这是正常女人回的话?不害羞,也不逃避,就这样承认她饥渴了,还承认那男人不行。 妈的。可他竟然还有点兴奋?背过脸,不让她看到翘起的嘴角是怎么回事? 离家没几站了。 他的胸腔莫名软趴趴的,嘴上却硬:“那关我什么事?” 夏月以为他还在反抗。 “哦。” 说了,她爱逆行。特别是在她性冲动时,越反抗的人只会激起她的乐趣。 她很紧很紧握住它,感受它的粗犷。那些筋脉曲张,都是成熟男性的象征了。这根海绵体皮肤滑腻,里面硬朗。她的右手缓缓地捣,怕扯破这娇嫩的皮。但一到了它的头,手劲就用力了,在他的闷喘声中,将膜部腺体分泌的润滑液抹在他大腿根上。 他自然皱眉,嫌自己的液体黏得大腿不舒服,要推开,又说一次反感她。 这时,左手揉两个阴囊,玩核桃般细细赏玩他。 眼低下,她俯看他,将男性的迷离诱态收进眼中。 这就是欲态的谢冷雨。 睫毛轻柔地一扇一扇,扇得人心痒难治,眼微微眯着,唇红齿白,骨相玲珑,媚冷的五官欲拒还迎,若有若无的喘息声飘飘然,野性中露出稚气,比女人还百分妖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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