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第4/5页)
> 从来都是他挑人。 空虚想死了,就找看对眼的女人去宾馆拿性刺激自己继续活着。 稍不顺心就不做了,嫌弃香水太浓、胸型不好看、肚脐太长、外面声音太吵、房子摆设不好、灯太亮等等,兴致没了就让人起来,该回哪回哪。自然女人愤怒,有次被打,他没还手,第二天就请假了。 以前那招人嫌的脾气,他这两年已经磨去许多,但不是没有。 包厢里那人很不满,骂声穿透门。 “真当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他妈跪着给我舔脚我都嫌那条瘸腿恶心。” 他用舌尖抵住牙齿,握紧拐杖,加快地走。 那女人就追出来了,一张卡和名片塞在他口袋里。 她说我不是因为你的长相。 “我出那么多钱,因为你很特别。” 他看了看名片,放回去。手捏着那张卡,暗示她继续说。 她直接伸出手,摸到他的大腿。膝盖还在,小腿截了,她摸到他圆润封好的肉端,仿佛摸到了他最敏感、最容易受伤的生命根梢。 “真的很美。”她迷恋地看去他的左腿。 他颤了一下,后知后觉她迷恋的畸形,猛地涌上厌恶,右手用力推开。 “滚。” 女人稳住身,笑笑:“我姓徐。这家店有我的股份,你的工资也是我开的。” 谢冷雨一下把卡甩在地上,头也不回。 他走得吃力,胃里不停搅动。 一定还有别的路挣钱,没必要,真没必要。 他一点也做不下去。 拐进卫生间厕所,他慌地推开门,一阵一阵难控制地反胃呕吐,酸液烧灼了他的喉腔。 这个恋残癖的女人以他的痛苦来取乐,太他妈恶心了。 // 删除记录,拉入黑名单。他揣回兜,继续看窗外:“女的,邀我去她家睡。” “睡了多少个?” 他轻叩手指:“关你屁事。” 夏月轻轻弹了弹他的耳垂。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