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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 (第5/5页)
方,声音低得厉害。 “真别想太多,我就觉得你挺可怜。夏月,人要吸取教训,我不是没记性非要自讨苦吃。你觉得我对你还能是以前那样?”他又看向她。“我这人心善。还是你想看我怎么见死不救?” 他的神情洒脱得卖力,实话实说到没有任何破绽。说完他觉得胸腔那块疼,密密麻麻,疼的之后,开始无尽的空荡。 夏月要靠他了。 谢冷雨有一刻卑鄙地庆幸她比他过得还不好,这样,他在人间还有那么一点点用处。 现在他只有无穷无尽的空虚和绝望。 什么都空虚后,绝望就异常清晰,与绝望像是肉中肉、骨中骨、皮上皮。 她对视他。 “那怎么不叫我姐姐?” 谢冷雨苦笑了,眼尾上扬,散漫地说: “又想让我给你舔?” // 谢冷雨记得他们没有过真正的性爱,他对如何坦然进入她束手无策。 但他们的身体并不泾渭分明。 以前他总半夜偷摸进她的床,先软声蜜语唤她姐姐,要说得她合意了,他才接着手往下,分开大腿后用嘴让她快活,偶尔才能求得她用手碰他。 她不会,前几次总扯得他疼,他不敢出声,怕她以后不碰了,只好又痛又愉悦地忍下。怕她下一秒又不乐意,不时讨好地细细密密吻她汗湿湿的颈子,把所有柔情都袒露给她。 她表情那么厌恶,却又不拒绝他。 谢冷雨当时从不细想这其中的曲折,想当然觉得这样下去是因为她也在贪恋他,只是口是心非。 越这样想他越溺进去。 直到她让他清醒。 无望的滋味,他仍记忆犹新。 谢冷雨又看到了她手上的戒指:一个被别人心疼过、怜爱过的印记。无数日日夜夜里,他能想到他们曾经如何翻滚、什么姿势、怎么如胶似漆。 他低沉了脸说:“那男的叫梅子潇?” 她歪头。 “怎么?” 谢冷雨突然撺紧她的手放在性器上,她感受它正在掌心下搏动。 他掐住她下颌说:“这次换你舔我?” // 怎么偏偏他以前老要自以为是。 总说:她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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