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叫我哥哥 (第2/4页)
子软,也总是冷嘲热讽,知她绝不敢还嘴。 “都是一家人,二皇兄许久没回京,我自然是心切的。” 宴碎笑了笑,语气轻轻:“而且妹妹刚刚及笄,也想着能否在今日的宫宴上寻个如意郎君,皇姐,你说呢?” 长公主今年已是年满二十,却一直并未出嫁。 在这个女子成年就该成家的时代,长公主这确实已是属于“大龄剩女”了。 因此她这句话,显然是刺到了对方的痛处。 封笙脸上一恼,有些语塞:“你——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急着嫁人?” 宴碎耸了耸肩,语气状似无所谓:“如何不急?要不然最后都是旁人挑剩下的,那可怎么办?” 这语句里,分明是在影射她连别人挑剩下的也没有,长公主顿时恼羞成怒,扬起了巴掌。 “好啊你,胆子愈发大了,现在连皇姐也敢出言不逊了?” 见她要动手,宴碎抬起手去挡,下意识便闭上了眼睛。 可是她的巴掌并没有落下来,一道高大的身影站在宴碎的面前,将她笼罩。 长公主的手腕被人狠狠攥住,她疼得叫出了声,本精致无比的脸都变了色。 而那罪魁祸首,声音冷得仿佛自深渊而来,带着地狱般危险的气息。 “我还不知,何时承乾宫也敢动东宫的人了?” . 宴碎跟在封銘身后,亦步亦趋踏进了乾清宫。 他是太子,便应当坐在帝王下方,而按照以往的惯例,封仪这个假公主应当是要坐在很后面的。 但宴碎并不清楚这件事,只是由封銘领着,在皇帝右下方的矮桌前落座。 这种食案是一人一桌的,但封銘却让宴碎坐在了自己的旁边。 周围人将目光都落在了二人身上,宴碎觉得更多的是在看她。 大概都觉得她能够与太子共桌而感到惊奇和不可思议。 还有坐在他们后方的长公主,揉着自己的手腕,投过来的目光淬着怨毒。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