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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九)
纪樱以为,纪沣如果知道她的计划一定会理解她。 但纪沣连解释的机会都不给她。 他觉得她冲动,任性,所作所为全凭头脑发热,包括和他之间的一切,也就是说,如果她愿意,她可以和任何人做同样的事情,所以,他永远不会认可她为了股份和钟易结婚的行为。 正如他为了实现自己的目的接近纪樱,里面有多少私心的成分他从不愿剖析。 他甚至已经不那么急于让她怀孕,由此便可享受更多以复仇为名的鱼水之欢。 纪樱的行为不能不让他多想! 两人之间爆发了相处以来最大的一次信任危机。 纪樱觉得她不过是在做自己份内的事儿,尽她所能守住自己的利益。 纪沣一直在牧场和矿山两处奔波,为的就是给纪樱留条后路,即便他有一天离开也不至于让她受苦,她的那些小聪明完全不值得冒险。 “你做事之前怎么不同我商量。” “我哪有机会同你商量,晚间来,天亮走,每次都把人弄得半死!”见他沉着脸,纪樱更不高兴:“这本来就是我家的事儿,没有你我还不活了?我和钟易认识快五年,对他我心里有数。” 这话有点儿伤人。 “你要是敢和他成亲,咱们就算了。”纪沣丢下这句话,转身就走。 “算就算,威胁谁呢?”纪樱拾起毛绒绒的拖鞋砸向那个冰冷的背影。 纪樱才不相信纪沣能和她算了,无论他表现得多么清冷,身体却骗不了人,每次恨不得吃掉她的架势,就是她的底气。 然而直到结婚启事登出,也没见到纪沣的影子。 钟大业早被满身烂疮磨得心灰意懒,溃烂已由身体蔓延至头部,剃掉头发的五官肿得更没法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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