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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本能地躲,湿滑的舌头紧追不舍,甚至将她纤细的脚踝含入口中舔舐,利齿在它的动作中一下一下剐蹭她的皮肤,唔——嗯—— 她不知这是不是梦,鼻息间的味道如此清晰又如此熟悉,似乎被她的声音刺激到,那条舌头又蜿蜒而上,顺着小腿一路舔到腿根深处,像条蛇般钻入细窄的孔径作乱。 她又陷入熟悉的快感之中,呜咽着扭动身体,双腿不由自主地夹紧胯间的头颅,将舌头吸入得更紧更深,充塞感令她抓狂却反而觉得空虚。 好舒服,好快乐,如果能短暂的忘记烦恼,谁管它是不是梦! 她的反应已给出答案,身体被粗壮的爪子掀翻,当冒着热气的棍棒顶上来时,她打了个激灵,想逃,来不及了,被庞大身躯覆在身下,耳边是一阵阵粗沉的喘息,她跪着爬,膝盖被粗砺的砂石磨破,她来不及疼,就已经被更强烈的疼痛袭击,类似的疼痛她前不久刚刚经历过,虽然疼却油然生出令她心安的熟悉感,这熟悉感更令她觉得是在做梦,只是这梦太过真实,随着它持续侵入,热辣的痛感中多了一丝麻痒。 仿佛有电流通到四肢百骸,啊啊啊~~~她控制不住地尖叫出来,声音一浪高过一浪,惊飞四野的禽鸟。 喘息,呻吟,伴着肉体的撞击声,嵌在身体里的东西顶得更深,快要把人顶穿,纪樱感觉有热热的东西浇灌在体内,持续了很久很久,塞得她又烫又胀,既舒服又难受。 她感觉到体内热浪翻涌,那东西却嵌在里面再不抽出,纪樱被撑得难受,又开始呜呜咽咽地哭:“哥……我想回家……”。 不知过去多久,“啵”,肉塞终于拔了出去,里面的浓浆像决堤的洪水一般奔涌而出,睡袍早被各种体液洇透,膝盖血肉模糊,地面斑斑驳驳,狭小空间内弥漫着香艳淫靡的气息。 纪樱又被那只呱噪的戴胜吵醒,她浑身疲软无力,懒得睁眼,屁股在暖融融的皮毛上蹭来蹭去,直到被身后的烙铁顶上,才真正清醒过来。 昨晚的一切竟不是梦吗? 她被一只狼……弄得死去活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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