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女人和狗 (第2/3页)

时候也不忘去看桌子上的文件，冯阳则是跪在地上抱住童寸寒的大腿，“你肯定也舍不得我们走的对不对？我是你亲自救助回来的，我一直特别敬仰你，我们相处了有几年了，童老师——”

    童寸寒弯下腰拉他起来，轻声说：“孩子，听话，只不过是换个地方生活不会有什么改变的。”

    “我不要！我不要去，我们都不要去。”朱乐止住了哭，她把文件扔到地上还踩了几脚，说：“我流浪的时候就知道那几家收容所，他们那的被领养概率是百分之百！百分之百，这说明什么？说明几乎所有小孩子还没等长大就被送走了。”

    冯阳：“被领养难道不是好事吗？”

    朱乐：“你是傻子吗？好事怎么可能落到每一个人头上，一定有猫腻，我们去了就再也活不到长大了。我们不要去！”

    童寸寒唇角的弧度僵硬了一瞬，不过她依旧保持伪装温和地说：“朱乐你反应太大了，他们的运营我们也都调差过的。确实是没有一直扶养到所有孩子成年，不过不是你说的被领养走，他们可能被资助去别处上学或者直接工作。你们也知道大多收容所都不会有财力把孤儿全都扶养到成年，他们的资金除了财政拨款和捐款以外大多是靠组织劳动获取的。”

    朱乐：“那就是黑劳工！我不要——我不要——啊——”她捂着自己的耳朵大声尖叫，试图终止这次谈话。

    童寸寒被喊得一阵头疼她闭上眼深呼吸，在忍不住爆发之前她强迫自己露出个微笑，像是学习徐今良那样，“好了好了，我知道了。孩子们，我最后再问你们一句，真的不走吗？”

    “我们不走！”

    童寸寒：“可你们做错了事我一个人是没办法包庇你们的，这件事一定要有个结果，你们愿意承担？”

    他们俩对视一眼，眼神中带着得逞的意味。

    “我们错了，我们认错，我们愿意接受惩罚。”

    看啊，这就是善良的童老师，她半句没提伤害了徐阿姨怎么怎么样。她一定舍不得伤害我们，毕竟我们是小孩子，她就是喜欢小孩子。惩罚也不会可怕，罚站？打扫卫生？帮做杂工？都无所谓的，时间久了就会被原谅。

    冯阳露出笑脸，说：“童老师，我真的特别喜欢你。我就想待在这里甚至不想被领养，我成年以后也不要去外面工作，我就要继续留在福利院和你……你们一直待在一起。”

    童寸寒笑着摸摸他的脑袋，说：“是么？那太好了，老师也希望你能永远留在福利院。永远。”

    那面徐今良利用上午的时间处理一点事，午饭后就去了福利院。在路上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