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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后来才明白，我被这道士利用了，他利用我杀了你全家，然后你就可以进入灵界成为修士，玄澈无论从那方面，都不会放过你的……而我，却成了你的死敌，他也不担心，你会喜欢我……”

“我当时还不知道如何去做，他却已经教我，利用当时的丞相迫害你全家，又利用当时的皇帝的野心，把你全家尽毁，而我得到的好处，就是你，千年炉鼎，和报玄澈的仇……”

“想起来，他真真深谋远虑，此人十分厉害，一旦意识到你的身份，在瞬息之间，便做了决断，利用皇上，利用我，最后逼死你全家，让你不得不去灵界，然后……”靳尚噙着笑道：“成为玄澈的炉鼎！”

庄姜“蹬蹬”后退，又后退两步，一边后退，一边道：“我不信，我不信……”

“这有什么不信的。”靳尚微微一笑道：“你若是不信，可以去问玄澈，我想他早就知道了，不跟你说罢了。”

庄姜怔怔不语，道：“你是说，我们庄家……”

“是！”靳尚干脆利落道：“是玄澈害死的！”顿了顿道：“即使不是玄澈害死的，也是被他间接害死的！”

庄姜扎了眨眼，忽然苦笑道：“靳尚，你是不是很享受这样的感觉？”

“是”靳尚干脆利落道：“我很享受，因为我本来就是个坏人，却不是伪君子，我喜欢恣肆地为恶，却不掩饰，不象有些人，装作正人君子的摸样，却做些卑鄙龌龊的事情！”

庄姜听了这话，“呼啦”吐出了一口血，闭上眼道：“原来我的大仇人不是你，而是玄澈。”

“这就看你怎么看了。”靳尚微微一笑，道：“你全家是皇上动的手，从这个意义上说，他是你的仇人，可是是我逼迫的，所以我也是，但是我是被利用的，所以玄澈……也是……”

“好，说的好。”庄姜脸上显出淡淡的笑影。

靳尚见她神色诡异，皱了皱眉道：“怎么了？你方才不是吐血了？如今却笑了起来，不会疯了吧？”

庄姜闭上眼，深吸一口气道：“不是。”摇了摇头，苦笑道：“我已经没有资格疯了。说着，攥紧了拳，道：“说来说去，这一切都是那位师父的计划，是吗？”

靳尚眯起眼，望着庄姜，道：“他可是把你造出来的人，说起来，也是你的父亲哩。“

庄姜忽然笑了，这样的凄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