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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一个小主管，能够培养怎样的势力，这些人，随随便便一个的职位，都至少和她同级的，人家不一定就被愿意在荣暖的面前俯首。

“没有机会？呵……那你就小看了荣暖，明面上的样子总是要装给荣帧看的，实际上私底下是什么模样，谁又知道呢？她是唯一能够和荣帧一起争抢荣天集团的人，荣帧的个性刚正不阿，公私分明，就算推她上位，她也不一定能够给这些贪财鬼什么好处，但如果换了是荣暖，那就不一样了。”

“呃……不是吧？总裁您的意思是……”秘书被炎恒话里的意思给惊呆了。

他也有和炎恒一样的想法。

为了得到公司，将公司名声弄到这么臭，这值得吗？明明还有别的很多兵不血刃的办法吧？

“我也只是猜测，我们不能放过任何一个线索，尽管按照我这样的推测，做法实在是太蠢，但是……能够做这一件事情的，荣暖的确是最有嫌疑的一个人了，不是吗？”

虽然，这个做法实在是欠妥，但是动机的确是荣暖的才是最明显的，就凭着这一点，她就不能完全置身之外。

“这么说也对，那我去让人调查一下，看看荣暖在私底下，有没有和荣天集团的内部人员进行过联络。”她完全理解了炎恒的顾虑。

“嗯，也顺便查一查杜琴，荣暖自己一个刚涉足商场的人，如果真的要做，不一定有经验，但如果有她妈帮忙，就不一定了，两个人一起查，另外，荣天集团内部的工作人员，近期有没有人有什么异常？比如和荣帧发生过争吵，或者家庭急需缺钱什么的……”

“发生争吵的倒是没有，家庭情况……调查的人事资料里面，确实有几个人的家庭都属于并不富裕的，家庭经济和他们拿到的年薪水平不相匹配，总裁你该不会是怀疑，这一次的事情是内部的工作人员所为吧？”

“不排除任何一个状况，荣暖是最有嫌疑的幕后主使人，但是执行这件事情的，应该是内部人员，否则不可能这么了解公司情况，外部人员就算想要举报，就算得到了幕后主使人的帮助，在举报的时候，也不会那么有底气，那么自信的。”

“我问过税务局的人，虽然他们没有将举报人的信息告诉我，但是对方透露消息给我，说那个人在打电话举报的时候，声音非常淡定平稳，一点也不紧张，所以我怀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