偕鸾帐_二五、宵同梦镜花并蒂晓同心齿颊互芳(h)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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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五、宵同梦镜花并蒂晓同心齿颊互芳(h) (第4/5页)

我颠倒偕鸾帐,轮流作凤凰。驿路战场相随唱,也是妻夫样。我看她语气真诚,也有好颜色,原本有些动心,回来以后细细一想,还是算了。”北堂岑的手在他腿面上摸,越摸越往上,勾住了他胯下肉色曝露的阳具,指尖轻轻点了点,扯出两道黏腻腻的银丝。半晌,边峦有些适应这种水波似的温吞快感,说“呸。她真没有个好歹,说这种话,是辱没你。”

    “哈哈,离苦得乐嘛,有什么不好。”北堂岑倒是看得很开,说“反正我和姐姐也是这种关系”。她说这话的时候神情很认真,边峦怔怔地望着她的眼,只觉得头脑发昏,小腹蓦然转筋似的一酸。边峦的腰就在她掌心里把持着,北堂岑感觉到他欲火烧得正旺,全身的筋肉都紧绷,就又使坏,问“姐姐不操我了吗?那我脱了?”

    她作势要解腰间的系带,边峦忙伸手摁住她,说“不要,不要…”

    虽然每次行房都少不了要用玉势助兴,但不在她身上的时候边峦倒是对这些东西很排斥——毋宁说他对男人和男人的一切都很排斥,北堂岑其实知道原因,这种排斥来自于他的母亲。在边家宅长到二十多岁,与生父的荒坟一墙之隔,边峦从没有去看过一次,那对他而言不仅仅是个素未谋面的陌生人。他对生父的仇恨并不比对汗王的更少:生父夺去了母亲对他的爱,汗王使他再也没有机会夺回来。

    感受到北堂岑观赏他的目光,边峦扶着自己的脚踝开始起起伏伏,他的身体其实很在状态,吞吃得相当顺利,花苞似的雌穴簌簌发抖,痉挛个不停,阳具被他轻轻揽着,贴在肚皮上,顶端不停地吐着情液,磨蹭得汁水淋漓。肉体之间相互厮磨,阴蒂在他动作间被挤压揉弄着,北堂岑并不是全无感觉,她时不时朝上顶胯迎合一下边峦,望着他受教艰苦,头颅后仰,呻吟声不绝,感到颇为惬意,其实她对这种雾里观花、求而不得的快感很有些享受。

    “姐姐。”望着他抽动不已的腿根,北堂岑拨开他的手,将他的阳具握在掌心里,用虎口揩了两下,道“不可以。”

    “岑儿…我、我想…”

    “不可以。”北堂岑收紧力道,将翕动的铃口捏成一道细缝“姐姐有该用的地方不用,怎么用这里?”边峦一向狠心,对待旁人是如此,对待自身尤甚,北堂岑挺了下胯,催促道‘快点’,他便咬住了牙尖又动作起来,手无助地在身后摸,找到了北堂岑的膝盖,立马就扶住了。玉势并不大,可对边峦来说已经很粗,膨大的顶端凿进身体里,使他意识模糊,一层泪膜蓄在眼中,他听着北堂岑饶有兴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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