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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嫂跟她解释了。“苏老三你也见过吧,虽然是剑客,却文质彬彬的,比书生还俊。”尤其是他这些年来也不知道有什么暗疾,一张脸总是苍白的,看起来竟多了几分病弱的美感。新妇点点头。那位嫂嫂继续说:“你不是咱们镇子上的人,那你不知道,当年想嫁给苏老三的姑娘家不知道有多少。谁都没想到这人说着要出门行侠仗义,不到一年的功夫就抱回来一个不足月的婴儿。还说那是他孩子。”当时不少姑娘家心都碎了,但见他没带妻子回来,就想着自己嫁进去怎么说都是正室。再加上苏老三第一个孩子是闺女,没有继承权,姑娘们还是想嫁。但苏老三却谢绝了所有登门的媒婆,放话出来:“我一生只要一个妻子足以,下半生我会好好抚养独女长大。”他都说独女了,其他姑娘家再凑上去也没意思。但有人对他爱得深,便为此愤愤不平。“苏老三外出期间抱回来一个闺女,那孩子亲妈都不知道是谁,咱真的怀疑他被女人给骗了。”这话是极不尊重的,那些人也只敢私底下说说泄愤。不过,后来苏苒之会走了,大家看她鼻子跟亲爹几乎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闲话也就烟消云散。-苏苒之是家里独女,亲爹教她舞剑、书法、读书都来不及,便没功夫让女红师傅教她针线活。不过,她幼时性子也是真的跳脱。练字、抄书都得亲爹拿着剑站在一边看着她,做女红……那是真的静不下心。亲爹去世后,苏苒之才像一夜之间长大了。跟随秦无来到天问长,什么活儿都开始干了。她今天的活计是织布,只需要坐在凳子上重复的来回丢纺锤、再配合踩脚踏板就可以了。看似没多少技术含金量,但若是动作熟练,完成今天的活儿大概只需要三个多时辰。苏苒之一看动作就不熟练,她一般得做四个时辰。旁边坐在矮凳上做针线的姑娘们三三两两凑在一起随意唠嗑。这边织布的姑娘也有俩是认识的,把织布机挪到同一边,一边织布一边说闲话。毕竟这只是做工,沈姑姑不觉得大家一定要专心到话都不能说。沈姑姑曾说过:“做针线时不让女儿家说话,就跟喝酒时不让男人吹天吹地一样,这怎么可能憋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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