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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打了个哈欠。又尴尬地抬手掩了掩:“臣失敬。”画溪让开路,把人让进了殿里:“先生辛苦了。”虞碌拱拱手,跟在身后走进殿内。刚铺上腕枕,在她手腕上垫了帕子,正要诊脉,景仲大步进来了。虞碌看到景仲,一愣,正要上前请安,景仲抬手,示意他不用多礼,继续诊脉。虞碌纳闷,今日景仲不是要接见前往大良国归来的使臣吗?怎么会……他抬首望了眼端坐在椅子上的王后娘娘,明白过来王上为什么急匆匆跑回来。使臣也不见了,大事也不议了。顿觉压力颇大,他抬袖擦了擦额角的虚汗。战战兢兢地给画溪诊脉。“怎么样?”他眉心聚了散,散了聚。诊了良久,景仲终是不耐,开口问道。“前日诊脉,王后脉象都比今日平稳。这两日王后是否又受了寒?”虞碌纳闷。景仲偏过头望向画溪。画溪摇头:“没有,我都是听先生吩咐,这两日门都不敢出。”顿了顿,她又补了句,说:“我身子骨一向不好,是小时候吃了的亏,会不会和这个有关系?”虞碌正要点头,眼睛对上景仲的双眼,他直勾勾地看着他,信手端了桌案上的茶盏,只问:“能治好吗?”虞碌顿觉头上悬了把剑,他道:“既是早年吃的亏,那就不是一朝一夕能调理好的,假以时日……”“孤是问你,在去往信城之前能治好她吗?”“臣定竭尽全力。”“能治好吗?”景仲语气里含了几分隐隐的不耐烦。画溪心里咯噔一声。她生怕景仲一个不高兴真的把虞碌给宰了,犹豫了下,起身向景仲走去:“麻烦虞碌先生了,请你现在去帮我开方子吧。”虞碌如蒙大赦,匆匆告退了。殿里只剩他们两个人。画溪看着景仲坐着的身影,心里颇有几分挣扎。从她踏上前往柔丹的马车那一刻起,她就知道自己的命由不得自己做主。现在好不容易,她可以自己做主一回了。千算万算,算错了人心。原来她也会因为景仲纠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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