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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当然，除了妾身之外每一位罗刹都愿意为他解惑。”

夜明香笑容灿烂，罗刹们能够发展至今离不开她们自身的团结，和占有欲强烈、性格相对来说霸道孤僻的魔女比起来，罗刹们从来都不介意和同族分享自己的战利品，并且一起品尝鉴赏，而对于所有可能成为部族力量的家伙，她们都显得宽容而大方。

当然，之所以愿意分享战利品很大程度上是因为她们已经玩腻了对方，在猎物还未成为战利品之前，哪怕是罗刹也非常排斥有同族过来竞争抢夺。

“知道我当时为什么不阻止夜明香吗？”入夜，摩将将走到并腿坐在屋顶上的摩隽隽身旁，拍了拍他的头。

他抖了抖，气道：“小姨，不要随便碰我的角啦！”

摩将将冷漠的哦了一声，接着又拍了一下：“你大晚上蹲我屋顶应该不是为了换个地方赏月吧？”

摩隽隽嘁了一声，终究是不开心的抱腿道：“他们看我的眼神好奇怪。”

“你穿着耻度这么高的衣服走来走去，他们又不是死人。”

“这是安慰人的态度吗！”

“不是安慰，我可以安慰所有人，但唯独不会安慰你，还记得你当初是怎么向我承诺的吗？”摩将将坐在他身旁。

“……我知道，但你未免也太冷酷了吧。”他抓起她风衣的边角揉来揉去。

“命运不存在公平，有的东西已经注定，再怎么委屈也没用，命运仅剩的慈悲便是――它准许你选择你之后的道路。”摩将将仰望沙弥世界独特的天穹，最中央是一轮弯月，周遭则围绕着八颗或明或暗的星星。

传说这是尊神和八大部族的意志。

待尊神醒来之时残缺的弯月便能够回归最初的圆润。

摩隽隽许久没说话，很久之后白语调晦涩道：“就像这些罗刹吗？”

“她们从来都不认为自己是弱者，罗刹认为这是自己的天性，她们被夜叉浇灌而生，最后却又成为自己的主宰，”摩将将不再看向空中虚无缥缈的月轮，“夜明香不是在讽刺你，她说了那么多话，最真的一句大概便是让你不要再遮遮掩掩。”

“如果……往后我真的无所顾忌，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