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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腿上滑下去，改到外公身边，偷偷看爹爹，大眼睛里满是警惕。

今日他生辰，顾川不打算训他，对刚刚的事选择视而不见。

外孙亲近自己，苏老爷高兴得很，亲自喂小葡萄西瓜吃。小葡萄长得太像苏筝小时候，他不免更多了几分喜爱。

小葡萄知道生辰会有礼物，因为外公和娘亲已经给过他礼物了，所以吃完饭他就像爹爹要礼物。

“爹爹，礼物。”

顾川递给他一条手帕：“先擦擦嘴。”

小葡萄接过帕子，胡乱地抹抹嘴巴。

顾川：“礼物在家里。”

小葡萄主动牵住爹爹的手：“那我们回家。”

顾川意味不明的笑笑：“你真的想要礼物吗？”

小葡萄点点头，肯定地说：“想要的！”

外公给了他银子，银子可以买好吃的，小葡萄摸摸鼓囊囊的胸口，银子都被他藏到这里啦！娘亲给了他一颗很漂亮的珠子，娘亲说这个珠子到了晚上就会发光，叫夜明珠。爹爹会给他什么呢？小葡萄很期待。

他牵着爹爹的手，另一只手拉着娘亲，急切地带两人回家。

苏筝小声地问顾川：“你给儿子准备了什么礼物？”他们两人是分开准备礼物的，苏筝也很好奇顾川要送小葡萄什么。

顾川但笑不语。

“爹爹，到家啦！”小葡萄牵着爹娘的手开心地蹦了蹦。

“嗯。”顾川推开门，径直去书房。

知道爹爹要给自己礼物了，小葡萄寸步不离，紧紧地跟在爹爹身后。

顾川的礼物昨晚就准备好了，一直放在书桌上，他取过来放在小葡萄怀里。

小葡萄抱着两本书愣住了，他幼小的心灵生出一丝不太好的预感：“爹爹…”

顾川：“这是你三周岁的礼物，一本是，一本是，你要认真看，知道吗？”

小葡萄傻眼了，他看看怀里的书，再看看一脸严肃的爹爹，终于委屈地哇是一声哭出来：“哇……”

边哭边跑出去找娘亲。

小葡萄心理落差太大，哭得惨兮兮的，抱着书断断续续向娘亲说这是爹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