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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的。

这么一想，督师们看辛霖的目光里就多了几分质疑。

早前跃跃欲试，想要收辛霖为徒的一些督师们也全都打起了退堂鼓来。

“楚姑娘，你就别问难她了。我看她是没胆答应，怕用崆峒镜一测，就暴露了她的真正实力。”

白悠嘲讽道。

她说辛霖怎么一下子成了紫霄殿试第一，原来是到麻雀变凤凰，认了亲。

不过认了亲又如何，五脉俱废，怎么可能成为第一。

白悠就等着辛霖出丑！

“你若是要测，我可以无偿为你测一次。”

司空燃忽然开口道。

“司空少真是好人！”

“他一定是看辛霖可怜，才给她测的。”

“你们听说了没有，辛霖其实没啥实力，早前打架都是靠慕容紫月帮忙才赢的。”

周围，议论声骤起。

慕容紫月手间，手紧握成拳。

小辛卓也满脸的愤愤不平。

司空燃和白悠，欺人太甚了！

辛霖眨巴了下眼，那双黑溜溜的大眼上，刹时蒙上了层水雾。

“燃哥哥，你真的愿意为我免费测玄灵根？你果然还记得，我们当初在黔村时的情谊。”

一旁的新老生和督师们一脸惊掉下巴的模样。

司空燃也是神情一僵，略有些诧异地看向了辛霖。

这一声燃哥哥，让司空燃又刹那的分神，不自禁微微点头。

小时候，在黔村时，爱哭鼻子的辛霖总是会跟在他身后，围着她叫燃哥哥。

那时的辛霖，爱哭懦弱，却是他唯一的朋友。

这么多年了，辛霖一直是那副模样。

直到上一次，他将她卖入青楼后，她再出现时，仿佛变了副模样。

那样的辛霖，是司空燃不认识的。

他还以为，她已经变了。

也是那样的辛霖，锋芒毕露，如同换了个人，让司空燃不禁警惕，动了杀心。

可眼前这个辛霖……辛霖鼻子微红，眼眶里泪光盈盈，这副模样，和当初的小辛霖一模一样。

可是当初立下四年之约的那个辛霖？

到底哪一个才是真正的辛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