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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身上的气息已经是王阶了。

“是我。”

刚刚回答，下一秒，帝清欢已经被帝清雅紧紧的抱入怀中，啜泣伤痛的哭声快速来临，撕心裂肺的哭喊着，闻者流泪听者伤心。

“欢儿，欢儿……”帝清雅一遍遍的呼唤着“你终于回来了，对不起，对不起……”

“都是我的错，是我太过自私了，如果不是我，你也不会魂飞魄散，对不起，欢儿对不起。”

无数句对不起，无数次的愧疚。

帝清欢便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任由帝清雅抱着，伸手的手已经扬起想要回抱，可最终还是放下了手……

“不必如此，与你无关。”

仅仅八个字，让帝清雅身形一震，晴天霹雳都难以形容她此时的痛苦绝望。

欢儿这是不肯原谅他吗？

“怎么会与我无关？如果不是为了我，你又岂会参加那场婚礼，如果不是为了我，你又岂会使用创生剑透支灵魂复活大家？”

帝清欢缓缓摇头，伸出手擦拭了帝清雅被泪打湿的脸颊“不要什么事都往自己身上担。你担不住的，那事儿也与你无关，是我的决定。”

帝清雅失魂落魄的摇摇头，痛苦的低喃“不，不……”

帝清欢扭头对神色莫名的神后，道“帝擎天在哪儿？”

神后看了看泪流满脸的女儿，再看看平静淡然的帝清欢，说不出自己究竟是什么样的感受。

终究道“回帝尊，帝擎天的位置我等并不知道。”

听到神后的尊称，帝清欢依旧眉眼淡淡“那就罢了。”

帝清雅突然一把抓住帝清欢的手臂，面容满是担忧，凝声道“欢儿，你不要去，你打不过他的，他已经是帝阶！不要去……”

越说越哭，到了最后竟是半跪在地上祈求着。

看着扒拉着她腿不顾形象的女子，帝清欢的心猛地一软，终究叹了一口气。到底还是舍不了……

“姐姐。”

久违的声音让帝清雅身形一颤，一双血红的眼眸再次含泪落下。

“你终于愿意叫我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