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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赛季也只不过打了五个赛季。

但，其实方士谦也打了六个赛季就退役了，还有只打了两个赛季就退役的选手，这些发生在残酷的电竞圈子里也并不奇怪。

当时刚刚出道，怀抱着雄心壮志却被叶秋的却邪敲下去的王杰希并没有感到什么，现在自己却感到某种特别的焦虑。

赵虹娴感觉到了王杰希的沉默，她艰难地挤出了话语，“我是不是……退役比较好。”

“当然不好。”王杰希不假思索，“你还想打吗？”

“嗯。”

他放轻了语气，“你觉得你还能打吗？”

“嗯……起码还能一个赛季呢！”

王杰希笑了一声，“那好，我在季后赛等你。”

王杰希挂了电话之后，又发现自己没能把直球甩出去，但是他更加明白了一点，只要赵虹娴喜欢荣耀，那无论退役与否，他们之间的连接都不会断开。

第十赛季之后，赵虹娴莫名地蹭了叶修的热点，跟着对方一起退役。然后之后要做什么，赵虹娴暂时还没有决定，要么考虑真的在虚空留下继续奋斗做个指导或者重新读书考个历史相关专业的大学也挺不错的。

赵虹娴还在为未来考虑之时，就已经被自己丝毫不防备的王杰希骗来了北京。

说好是和微草战队一起吃饭，最后打一局的，现在变成了和王杰希单独吃饭，然后单独打一局了。

晚饭吃得太多了，王杰希拎着赵虹娴出去散步。

赵虹娴对北京不怎么了解，只能迈着小短腿跟着王杰希慢悠悠地走。

王杰希走得慢，一路上也不像平时会甩出一点话题聊天，可赵虹娴比较内向，要她主动找让王杰希可能有兴趣的话题，她要犹豫上半天。

但一直两个人沉默无语好像也太尴尬了。

赵虹娴想来想去只能憋出个问题，“那个，王队，小高他……”

她话还没有说话，王杰希就突然停下了脚步，震地她一下子都忘记接下来要说什么了。

赵虹娴抬头望向对方的脸，夜晚的小路上的路灯不够明亮，以致于她这个身高都看不太清他脸上的表情。

但王杰希却十分贴心地低下了头，让赵虹娴看清了他的眼睛。

不知道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