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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但为君故 (第3/5页)
散在枕上,他双手揪紧脸侧枕席,承迎星晚一波波的冲击。这滋味,简直如在云端、妙不可言,让他媚态横生,汁水长流。 星晚不知自己该不该见封南逐,按道理,应该去谢谢人家。他在搭救自己这件事里,没得到任何好处,却要与宿敌联手,白白落人口实。星晚自觉亏欠他太多。 但是,他想要的,星晚给不了,见了也是徒增烦恼。轻飘飘一句“谢谢”,怎能还上巨大的人情债! 话虽如此,却也不能躲着不见。 晚膳后,天色刚刚暗下来,星晚便穿房跃脊离开皇宫,轻车熟路进入宰相府。 其实,她也只来过两次,一次由房上进入,一次从大门走入。怎么就轻车熟路,像进自己家后院了呢? 她趴在封相书房对面的屋顶上,正好看到封南逐批阅公文的身影。 他时而伏案疾书、时而皱眉沉思、时而饮茶、时而蘸笔。坐得久了,他便要安抚一下隆起的肚腹,揉揉腰侧。 当他起身,星晚能看清他下腹挂着一道不大的弧度。许是累了,他抚着肚子走到窗前,对月出神。 再回身,背影却是芝兰玉树,份外挺拔。 星晚不舍得移开目光,这样一个人,竟然对自己带着三分眷顾,让她受宠若惊,又十分不安。还是那句话,她无以为报,不能将最好的自己悉数给他,便不要给他承诺,免得让他失望。 看了半柱香,封南逐忽然抬起头,朝着星晚的方向朗声道:“既然来了,为何不现身相见?” 星晚知道行迹败露,遂跳下房顶,施施然走进宰相的书房。 封南逐在烛火的映照下,眼睛既黑且亮,他盯着星晚,“若封某不出声,郡主打算看到什么时候?” 星晚摸了摸鼻子,讪讪地说:“封相何时知道我来了?” 封大人眼睫翕动,像是易碎的蝴蝶,“方才望月之时。”我哪里是看月亮,分明是看你。 星晚吃惊,“那么久了?你也不怕是刺客。”亏她自认为藏得很好。 封南逐:“封某倒要看看,郡主能耗到几时……” 哪有那么笨的刺客?目光灼热得能在他身上烧出洞来。 星晚走到书案前,“我是来谢谢你的。” 封南逐看着她不说话,静待下文。 星晚:“好像我除了空口白牙的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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