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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奕看了一会儿，低声对宋若妍道：“门外也没有人。”

宋若妍：。

她发现自家机器人很有说冷笑话的潜力。

一旁的莫影已经掏出了一张黄符，将它夹在两指之间。

“等等。”莫辰逸用手拦住了莫影，他站直了身子，“这不是恶鬼，它只是个灵。”

莫影站直身子，却没有把黄符收起来，而是凝神去看站在门口的老爷爷，他嘟囔了一句：“就算它没有恶鬼的气息，也不代表它不会伤害人类。”

宋若妍这两天上课的时候学到了一些知识，灵和鬼是不一样的，灵很快就会消散，不过在消散之前，它会一直重复自己死前的景象。

她看向那位老爷爷，对比那天碰到的美女鬼，这位老爷爷身上的气息并不像美女鬼一样让人汗毛直立，不痛不痒的，就算是从他们的身边穿过，都带不起什么风。

原来这就是灵。

老爷爷在门前停了许久，还是打开了门。

门口什么都没有，却传来了一个声音，“爷爷，医院说，有了钱，您的病很快就可以治好了。这个钱，爷爷不用担心，村长叔叔说他会把钱借给我，等我长大了再还给他。”

老爷爷捂住了脸，眼泪从他的指缝渗出。

“蔓蔓，爷爷对不起你啊。”

过了一会儿，那个声音再次传来，这次声音却没有刚刚那样欢快，反而还有些委屈，“爷爷，我好疼啊。村长叔叔说，这是利息。可是，好疼啊。”

老爷爷双肩颤抖，他那佝偻的背好像被一座大山压得直不起来。

而这座大山是他的愧疚之心，还是一条鲜活的生命呢？

“爷爷，蔓蔓好想快点长大，跟爸爸妈妈一样出去赚钱，这样是不是就不用付给村长利息了？”

“蔓蔓不想再去村长那里了，爷爷。”

“爷爷，蔓蔓好疼。”

……

宋若妍越听越不对劲，她稍微一琢磨，便猜到了这名叫做蔓蔓的女孩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

她呼吸急促，紧紧抿着唇，克制着内心的怒火，但握着轮椅扶手的手却出卖了她此时的心情。

“妍妍。”身旁的凌奕察觉宋若妍的状态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