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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之后，我就去调查了那个被你刚才杀死的那个男人，然后跟踪到了这里。为了接近你，我又假装自己是来实现愿望的。”

蛟龙简直是气笑了。

一切都解释完了，他心里不仅仅不感到生气，还觉得本该如此。他什么时候会被一个人类牵着鼻子走？

想到如此，他道：“好，那你现在的愿望完成了，你是否实现我的愿望？”

慕若雯看向他，眨了眨眼睛，“不，我的愿望并没有完成。”

蛟龙怒及，他只觉得面前的人不断地在挑衅他，“哦？你还有什么愿望？”原本他不想说这句话了，身为一条蛟龙，他就非要实现她所有愿望吗？要是这样的话，且不是人人都可以求他办所有的事？

但是现在每一句话就像不经过头脑一样说出来，他又非常好奇她的愿望到底是什么样的。

慕若雯抿着唇，最终开口道：“你记不记得这两个人？”

蛟龙心不在焉：“哪两个？”

慕若雯道：“一个叫朱絮，女的，她的愿望是养小鬼，以自身的精气供养怨气。”

蛟龙想了想，道：“不记得。”

慕若雯愣了一下，难不成朱絮和明肴的事真不关他的事？自己误会他了？

谁知道蛟龙又道：“区区凡人，我为什么要记他们的名字？能与我交易，他们就该跪拜感恩了，你以为谁都像你这么大胆？连我也敢欺骗吗？”

慕若雯抿着唇，心里推测了一下时间：“那你总记得在两个月的时间内，你是否教了一个人类如何养怨气？供养怨气的方法是自身的精气。而在不久之前，那个人类失败了，那怨气也收回来了。”

蛟龙看着她，忽然笑了：“我还以为你是为了什么事而来。”

慕若雯见他这个样子，心里明明已经知道了答案是什么样子，却是忍不住问道：“是不是？”

蛟龙道：“的确有那么一回事。”

慕若雯继续问道：“几年前，你是否贩卖了血气，那血气跟随在一对中年夫妇身上，在大概几个月前的时间，那对中年夫妇死亡，血气便转移到了他们的孩子，一个二三十岁的青年身上？”

蛟龙面色越来越冷：“有又如何，没有又如何？轮得到你来质问我？”

慕若雯握紧手心，面上微微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