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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完成的，只是他只提供了一个大方向，而具体的实验设定都是她自己把握。

她认真回忆这，似乎她回国后莫衡就已经完成了他的毕业论文，然后被A大聘为教授。

莉莉安原本就很喜欢莫衡，那个时候顺势跑去给莫衡做学生，然后试图近水楼台也不无可能。

如果她临走前没有将莫衡酱酱酿酿，就不会给他留下太深刻的印象，也许莉莉安就成功了。

想到这种可能阮襄就有些明白莉莉安为什么会那么做，哪怕自己会付出沉重的代价也要让她跟着一起下地狱。

爱情的力量真可怕。

“她……偷拍过我和莫衡很多照片，还将照片卖给一些人，对我们造成了很严重的影响，其中一些……很恶劣很私密。”

多伊尔不知道阮襄和莫衡是什么时候在一起的，只知道他们是恋人关系，恋人之间会做些什么，不用阮襄普及多伊尔都能脑补的比她普及的还要到位，所以她瞬间秒懂。

“其实事情把你们想象的还要复杂很多，那些照片的影响绝对不是单纯的泄露那么简单，所以她需要为她的行为付出代价。”

“我明白我明白，我只是没想到她居然会那么恶劣。”

多伊尔知道阮襄之所以愿意解释，无非是想通过她的嘴将实情告诉大卫。

大卫跟阮襄和莫衡之间的关系要跟深一些，毕竟他曾经还是莫衡的学生。

“我们不提让人扫兴的莉莉安了，来，我带你去我的办公室，再带你去看看我刚刚申请下来的实验室，我听莫说你已经不做这些了，真是太可惜了，你是我们中天分最高的一位。”

一整天里多伊尔带着阮襄穿行于A大的各个区域，甚至带她去各个俱乐部拜访了一些教授和朋友。

阮襄总有种她被莫衡洗过脑的感觉，不然不会这么积极的带她穿行在各个实验室。

“明天的交流会你会跟莫一起出席吧，我们到时候会场见。”

交流会就在A大附近的一个会议中心举行，上下三层十几间会议室，可以同时进行十几个课题。

莫衡要出席主持的部分在第三天，跟上天有关，这是他这几年的主要研发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