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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澈大可以勤王之名,但顾知雍的手除掉顾凌羽,他再得渔翁之利。只可惜,那日酒肆里发生了太多事。池南音的那一番话让顾知雍开始自我反省,而晏沉渊的“站起来了”更是坚定了顾知雍死守大乾太平的决心。这些无意中的插曲,都让池澈的复仇造反之路,变得愈发艰难。可即便是这般艰难,池澈依然单枪匹马地杀出了一片天——在一个人与全世界为敌的这件事上,他倒是跟晏沉渊学了个十足十。若这个世界没有多池南音这样一个变数,晏沉渊必然是依旧乐意给池澈搭一把手的,届时,鹿死谁手,还真不好说。又可以扯一百万字了。眼下,朝中风声鹤唳,京城草木皆兵。池澈扣死了顾知雍的命门,长老院。池惜歌与顾鹤溪今日来见晏沉渊,便是来问,长老院对国师的影响,是否真的有池澈所说的那么重要。于普通的国师而言,当然很严重,但这个国师他是晏沉渊,他不怎么按套路出牌,顾鹤溪也摸不准,只能来问问。晏沉渊却有些厌烦地看着他们二人,只说:“重不重要与你们何干?你们既信人定胜天,又为何还要在意我这个国师?还是说其实你们也在担心,一旦长老院出事,晏氏无后人,大乾国脉无人能守?”“国师!”池惜歌打断他的话,有些气道:“我不是在担心你晏氏一族,说句实话,你晏家是否绝后与我何干!我只是怕你出事,怕小音儿她难过,所以才来问一问!”“你若这般不领情,那今日就当我等未曾问过!”晏沉渊捻了下佛钏,漠漠地看着池惜歌:“池澈若能毁了长老院,我送他当皇帝。”池惜歌再如何聪慧绝顶,也品不出晏沉渊这话中的意思到底是什么。晏沉渊却也懒得解释,沧京城中自以为是的苍蝇依旧这么多,从来不曾死绝过。他半支了额头,恹恹地说:“滚。”立在一侧的展危抬了下眼皮,唉,多久没看到大人露出这么厌烦冷漠的神色了?大人厌的烦的不是池惜歌或顾鹤溪,他只是真的很讨厌这个吵吵嚷嚷喧哗不休的世界。摆明了国师懒得插手,只想看戏,这么简单的一个事儿,他们怎么就想不明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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