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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没说话，一个扶着额头，一个垂头冷静。

唐惊春看到两个人都不算是外人，就脱掉高跟鞋换上了一双拖鞋。

她走过去，两个男人才有了点动静。

刚刚她都看在眼里的，这两个人你说我一句，我说你一句的，最后没话说了，就一杯接一杯。

唐惊春没看到过楚沉喝酒，酒量应该不太行。

沈爵以前也不喝酒，酒量看起来……也和楚沉差不多。

不，应该是沈爵的酒量要好一点。

她刚走过去，楚沉头一歪，就靠在沙发上睡了，动都没动一下。

“沈医生。”唐惊春走过去喊了一声，“你好像喝的有点多，我找个人送你回去吧。”

沈爵抬起头来，一向清冷的眸子里，掠过些许情绪来，他声音嘶哑着：“惊春，我记得你以前，很爱笑的。”

“我现在也在笑的。”

沈爵笃定地摇头：“你没有笑。”

空气里忽然沉默了一瞬，唐惊春正要说话，一边醉酒的楚沉忽然睁开眼睛又开了口：“你被狗咬了的事情，我、我要告诉她了啊！”

他眼睛黑的发亮，警惕地看着沈爵。

唐惊春和沈爵都看了眼楚沉，沈爵回头就捂住了自己的脸，紧接着站起来，他扶着墙壁：“太晚了，要不把楚总送回去吧？”

把他一个人放在这里不放心！

回过头看了眼虽醉尤凶的楚沉：“不用了，我先让人送你回去。”说着，唐惊春已经打电话叫人开车过来了。

沈爵冷淡的表情没怎么变，等到唐惊春打完电话之后，他才开口说：“你以前总是骄纵任性，别人对你的好总是觉得理所应当，可也总是喜欢对人掏心掏肺。我还记得那年我出国了，你要嫁人了，我赶着飞机回来，没有赶上你的婚礼，却看到你和楚斜拉着手一起回家……”

唐惊春心里触动，她打断了沈爵说话:“沈爵，车来了，我送你出去。”

两个人一前一后，这一次，轮到唐惊春看沈爵的背影了。

直到他坐着的车消失在夜色里，她还站在原地没动。

以前的唐惊春啊，真的是骄纵任性。

还记得很久很久以前，隔壁家的沈爵哥哥有糖吃，她硬要沈爵分她两颗，不给就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