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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成了一只断了尾巴的狐狸？”

通天教主甩了甩尾巴道：“这样也很好看啊，你不觉得吗？那些狐狸精，各个尾巴都是囫囵的，看起来一点特色都没有。还是你的尾巴好看，半截儿，要断不断的，有特色的。”

涂山白：“……”她总算是见识到了通天教主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本事。

也是不知道这么会说话的通天教主当年到底是怎么和自己的两个哥哥走向那种回不了头的地步的，如果是她的话，听通天教主这么说话，肯定什么气都舍不得生了。

通天教主虽然不知道涂山白在想什么，不过多少也能猜到一点，他道：“其实当年我没这么会说话的，面对兄长的时候，总觉得他们是兄长，我们是从开天辟地盘古大神化身万物的时候，就是兄弟了，他们应该会让着我，体谅我，毕竟我是最小的弟弟。我肆无忌惮，仗着他们的宠爱也做了不少让他们为难的事情。走到最后的结局，虽然兄长们对我不仁，我也未必做到了义，双方都有错吧……”

涂山白：“……你好像看开了很多。”

通天教主笑了：“这些年我跟着你一起，看过的事情太多了，不能和其他人说话，只能独自思考，想过的事情也太多了。如果还想不通，那我也就白白成了一回圣了，还不如滚回去当大罗金仙呢。”

涂山白听到这里忍不住笑了出来：“你现在是大罗金仙了。”

通天教主：“……”

他缓了一会儿后道：“没关系，以后会继续成为圣人的。到时候……你愿不愿意当一个圣人的夫人？”

涂山白：“！！！”

她吓了一跳，站起来的时候忘记了自己并不是在平地上，而是在屋檐上，直接一个踩空就滚到了地下去。

通天教主：“？？？”

他连忙也站了起来看下面，只见涂山白整只狐狸趴在地上，看起来灰头土脸的，狼狈极了。

也好笑极了。

通天教主无奈的跳下去把涂山白给扶了起来，顺便给了听到声音过来凑热闹的人们一个眼神，让他们赶紧离开——小狐狸要是真的生气了，可是很难哄得回来的。

涂山白爬起来之后，先是左右看了看，发现没有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