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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不是没有怀疑过苏大哥的身份，可很快又被陈娅自己否决了，甚至认定对方头发白应该是仰慕苏家，才特意留了相同的发色和发型……

“我骗你们做什么？”曹炳信叹了口气，“苏悦的父亲正是天衍派苏家的现任族长，苏正河……”

这句话一出，就有“噗通”一声响传了过来，却是孙卓，受刺激太大之下，直接跌倒在地——

之前之所以敢一再针对苏悦，唯一的依仗不过是因为苏悦得罪了寰宇少东袁天放的缘故。

可袁天放要打击别人容易，真想对同属五大世家的苏家大小姐出手，难度明显不是一般的大。

而且苏悦竟然是苏家大小姐的前提下，袁天放能不能把苏悦踹下去孙卓不知道，可他自己却肯定是完了！

“即便苏悦是天衍派苏家的大小姐，和徐昭他们的失踪又有什么关系？还有你说的道法世家违法犯罪……”

“本来我也没有想到这一点的，直到，我遇见了她……”曹炳信苦笑一声，视线却投向了身旁神情有些木呆呆的面纱女子。

“她又是谁？”

“前不久帝都被一场突如其来的变异浪潮给威胁，当时萧真人你也去了抗敌一线吧？我也去了，我们曹家被郑局安排在成真人的防线中……”

“……当时战场上横空出世了几个天衍派的人，萧真人还有印象吧？其中一个，还和萧真人的父亲有交集……”

“天衍派小祖？”萧珏神情一震，明显就有些激动。

“对，就是她。”曹炳信目光沉沉，“战场上的天衍派小祖，当真和天人下凡一样，美的炫目，可谁能想到，其实天衍派小祖根本就是个……”

似是找不到合适的字眼，好一会儿，曹炳信才又缓缓吐出两个字：

“疯子！”

“曹炳信！”萧珏脸色一下变得难看，厉声道，“也不看看你是什么身份？也敢对天衍派小祖妄加议论！”

“萧真人您听我解释！”看萧珏发怒，曹炳信明显就有些胆怯，抹了把头上的冷汗，“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