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臣的艰辛路(科举)_分卷阅读116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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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卷阅读116 (第3/3页)

齐宽脑子有病。

无缘无故的讨厌或是憎恨一个人,都是有红眼病,谢行俭故作骄傲的只当宋齐宽大抵是嫉妒他吧。

许是谢行俭没当回事,宋齐宽一改常态,开始与旁人说谢行俭的小话。

甲班就十个人,巴掌大的地方有什么事能瞒得住,不消几天,这些话就传到了谢行俭的耳里。

谢行俭垂首握着毛笔,挥洒自如,对于外界的干扰,他一概不理。

宋齐宽就是那种披着狼皮的羊,看似凶狠,其实软趴的不行,对待这种小人无须过度理会,他若是听进去那些小话,那宋齐宽干扰的小动作的就起了效果,想通后谢行俭直接心不念不烦,省的惹的一身骚。

就这样闷头学了半年,时间很快就到了七月间。

七月半鬼节,雁平县家家户户都要祭祖,县学便提出放假,等祭祖完后,学生们也不必再返回学堂,呆在家里温书即可,等到了八月初一,各位再里县学汇合,到时候有县学的先生们领他们前去郡城。

有条件的,可以申请家里人护送,无需八月初一来县学集合。

谢行俭料想他爹肯定要跟着他去郡城,想了想便站起来去先生那里打了声招呼。

县学放假后,谢行俭跟着家人回了一趟林水村,到了七月半这天,整个林水村似乎都泡在香灰里,吸一口气,呼进肺里的都是燃烧不断的浓浓香火味。

老族长带着谢氏一族人先去祠堂给列祖列宗磕头上香,然后设了宴席大吃了一顿。

祭祖过程繁琐严谨,谢行俭忙的晕头转向,连夜返回县城后,他洗了一把脸就直接上床睡了。

第二天醒来时,发现他爹突然坐到他床头。

“爹,啥事啊?”谢行俭一脸懵,睁开眼就看到他爹两眼放光似得注视着他。

许是才睡醒的缘故,谢行俭说话嗓音有些低沉沙哑。

谢长义殷勤的拿杯子倒水给谢行俭喝。

哪有当爹的服侍儿子的,谢行俭连忙起身下地,谁料他爹死活非要给他倒水。

谢行俭心下了然,估计他爹有事求他呢。

他受宠若惊的喝了水,朝他爹笑了笑。

谢长义搓搓大手,羞红了老脸,窘迫的支支吾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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