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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过，柳铭是她在这个世界上唯一可以依靠的人。或许是因为对于方惠而言，柳铭参与过她跟母亲一起生活在乡下的那段日子，又在她回到方家之后，仍旧陪着她吧。因为在她身边，只有柳铭陪着她从过去到后来。

资料上写了很多有关方惠过去的事情，包括她之前曾经无数次试图逃回乡下去找亲生母亲，但没过多久她的亲生母亲就过世了，此后她便没再逃走过，而且性格也改变了很多。

卢芥记得她第一次见方惠的时候，方惠对她的态度很是不好，虽然言语上多有挑衅，但似乎方惠也并未对她动过手。一直以来她都觉得方惠更像是在用嚣张跋扈的模样保护自己，保护柳铭。

这也是为什么之后，卢芥愿意不计前嫌帮她与柳铭，随后两人也渐渐成了无话不谈的好友。方惠心里藏着太多的秘密，她不敢告诉任何人。那些被她深埋在心底的故事，无论是卢芥还是柳铭，他们都没听她说起过只言片语。

资料上有关方县长的消息并不多，而方太太则是出了名的温柔，有关她的消息都是她做了什么善事。

“方县长还需要仔细查一查。”卢芥对店员吩咐道。

店员明白卢芥是什么意思，但方县长到底是县长，哪里有这么好查。他想起在暗室里整理资料的时候，无意中发现的东西：“对了，有关方县长的资料之前应该是详细查过的，我瞧着暗室里有详细调查的调令，可是我并没有找到那份详查的结果，或许是被什么人带走了。”

能在清和茶馆的暗室里拿走资料的，除了沈子清，那就是沈子清授意的人，其他的人能没有这个本事。卢芥想到沈子清曾与她说过一些有关方惠并非自杀的线索，但那时候他拼命阻止她去管这件事。难道那时沈子清就有怀疑到方县长？可就算是方惠的死与方县长脱不了干系，方县长到底只是一县之长而已，以沈子清背后的势力，他不可能忌惮他才是。

能让沈子清都忌惮的势力，定然没有这么简单，或许方县长只是马前卒而已。

“看来这件事背后牵扯的势力很大，我们要想继续查下去，就必须做好没有退路的准备。”卢芥皱起眉头，但不管有多难，为了穆静飞与方惠，她都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