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皱眉,“你没上过BusinessWriting这门课?七个是一般人注意力和记忆力的极限。”“对不起,您接着说。”方芳脸红。“每件事,你试着用三句话表达清楚,包括你期望的结果,需要的支持和可能的风险,然后看他什么反应。月末的总结报告可以详细一点儿,但也不要过分,你只要让他明白,你都遇到了什么阻力,怎么处理的,结果是什么,就OK。”方芳犹豫,“他要是不感兴趣怎么办?”“坚持,这是摸索老板期望值的机会,他不感兴趣,说明那些不是他最想看到的,接着寻找双方的偏差在哪里。关键是调整好心态,这是你工作的一部分。答应我,再坚持三个月,如果集采结束,你还是不能适应,我们再谈论换地方的可能性。”方芳眼圈有点泛红,“对不起,我知道你压力很大,还给你添麻烦。”谭斌偏过头笑,“我也不是三头六臂,做得好不好,完全靠你们支持,听话,回去好好干。”“好。”回到办公室,谭斌写了一份邮件发给HR的同事,请她给周杨安排关于Leadership的培训。沟通是双方面的,公平起见,周杨也应该学会如何和女性下属相处。之后她提前离开公司,真的去雍和宫上了三炷香。在北京生活了近十年,却从未走进过雍和宫。她学这别人的样子,似模似样的磕头,上香。临到许愿,她心里翻来覆去只有一句话:请保佑他平安回来!一滴眼泪落在蒲垫前,水晕迅速洇开,消失在砖缝里。第44章随后几天,谭斌和黄槿几乎一天一个电话,她知道沈培的父亲出院回家,甘肃警方的搜索徒劳无获,既无沈培的消息,也没有两个毒贩的行踪。每天上班下班,机械地处理着手头的日常业务,外表看不出任何异样。但她夜夜失眠,要靠酒精和安眠药,才能睡几个小时。药物控制下的梦境支离破碎,醒过来记不得任何细节,心脏总在砰砰狂跳。床头的灯光映着她和沈培的合影,谭斌翻身,脸埋进枕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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