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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人?到底哪个是真正的她?谢必谦无意间想到谢怀源曾经对他种种提示,身上一阵阵的发冷,已经分辨不清这个睡在自己枕畔二十年的女人到底是个怎样的人。他不愿意再往下想,而是微微抬起身,想拿起桌边的凉茶来定定神,却发现半边身子已是木了,竟然半分动弹不得。黑暗中,他两只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天花板,人如同死了一般,既动弹不得,也发不出音儿来………悠菲阁里,曹氏用帕子捂着嘴唇,一阵猛烈地咳嗽,惊得站在一旁的碧姨连忙给她取出一丸药来,就着白水扶着她吃下,曹氏惨白着一张脸,胸膛一阵剧烈地起伏,紧闭的嘴里渗出一线猩红来。碧姨大惊,连忙低声唤道:“夫人,夫人…”曹氏猛地睁开眼,一把攥住她的手腕,连声问道:“流儿呢?我的流儿呢?”碧姨微微低下头,不敢答话。曹氏看她这幅样子就明白了,双目中流下泪来,喃喃道:“老爷,老爷你好狠的心啊,那可是你的亲骨肉…”碧姨在一旁听得连连苦笑,她有时候真不理解曹氏的想法,曹氏给谢必谦下了这么多年的药,让谢必谦一直半死不活地吊着,她自己不觉得狠心,如今谢必谦只是把二少爷送回会稽,曹氏竟骂他狠心,这…?她觉得这个想法不恭敬,硬是忍住了,劝慰道:“二少爷这次惹得麻烦不小,去会稽躲躲风头也是应该的,等过段时间再把他接回来就是了。白莞那丫鬟被灌了药,捆了手脚送出去了,想来等二少爷回来,是再无此事的风声了。”曹氏听了这话,一把推开她,冷笑道:“你以为老爷只是想让流儿出去避避风头,他是想趁着这个机会,好好地罚一下流儿和我!世上还有比母子生离更痛苦的事吗?”她咬着牙流泪道:“流儿此去要是去个三五年,那这爵位还有想头吗?!我们母子三人岂不是要永远仰人鼻息过活?!”碧姨没想到她这时候还惦念着爵位,她忍不住看了曹氏一眼,却见她眼底神情无比怨毒,眼神却有些不正常的亢奋,不由得心头一凉,曹氏对这爵位的执念,简直到了疯魔的地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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