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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和启天知道些什么秘密，而这个秘密会让她难受到窒息。

不过他们现在还没有说起来。

“难怪。”启天看刹羽这幅模样，这知道不应该多问了，他就止住了话题。

这个时候，刹羽开口了，“我女儿周雨媚在哪里？”

刹羽说这话的时候，启天刚好把茶水送入口中。听到刹羽说周雨媚是他的女儿，一下子把茶水都喷了出来，还好刹羽眼疾手快的在他们两个的面前凝了一道屏障，要不然他们就被茶水给喷一身了。

启天用衣袖擦了擦嘴角，更为惊讶的说道：“周雨媚是你的女儿？！”

“当然了。”刹羽回了他一个淡淡的眼神，好像是在说——周雨媚是他女儿有什么好奇怪的。

“怪不得，怪不得……哎！”启天连说了几个怪不得，之后重重的叹了口气，“这周雨媚……”

“你把她怎么了？”刹羽眯着眼睛，浑身散发着危险的气息。

“我能把她怎么样啊，她好着呢啊！”启天揉了揉脑袋，好像颇为头疼的样子。

许久，启天放下了揉着脑袋的手，叹了口气说道：“说起来，周雨媚是我徒儿的妻子，也是你的女儿，我们两个也算是亲家了。”

顾清音突然紧了紧手，听启天的意思，这里唯一能够称为她师父的男人就是朱雀了，所以朱雀是启天的弟子么？

顾清音：“……”

顾清音头都大了，如果是这样的话，她可不敢保证自己一定是朱雀的女儿，就算她师父在这里估计都不敢保证。

“谁和你是亲家，我女儿自然是要择优而取的。”刹羽的脸色微变，眉头皱起，“你弟子要是像是你这般样子，那可不是委屈了我的乖女。”

“等等，你什么意思啊刹羽？！”启天不满道：“我怎么了？我们凤族从来都是从一而终的，你看看我们凤族的男子，哪个不是贤良淑德，聪明伶俐。”说着，启天瞥了刹羽一眼，“说起来，在上古的时候，我们都同属于天族，我们那个时候的男子都是这般温煦贤良，只不过后来有些鸟儿一族不受祖训，背叛了天族的规矩，后来我们才慢慢划分各自的领域和规矩的。哎。”

顾清音听着启天的话脑袋都要炸了。她看向启天的眼神也慢慢的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