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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河跟凌亦航。

两人现在看到许杏，都有种恍如隔世之感。唯如一小公司，竟然红红火火恍恍惚惚，怎么不叫他们羡慕。

智达的扫地机器人，虽然也借鉴了一些经验，但是不知道是市场接受度太低，还是别的什么问题，总之销量上，还是不如唯如。

虽然说投资都看长期，但这一出师就有点被噎着的感觉，还是让陈河跟凌亦航心里有点堵。

还有程悦然那事，现在她不敢继续留在这儿，都滚出国躲风头去了。说是投资人之一，其实现在已经是挂空的了。

啊啊，他们怎么这么郁闷呢。不过比他们更不好过的是迟少。

迟少在国外，一直没说归期。也不知在那边忙什么，总之迟迟不见回来，江氏他也不是不管，但好像大本营随时搬出国外似的。

这许杏的威力也太猛了点，让迟少都颓到不愿回来了。

电梯到一楼，凌亦航先开的口：“许杏，有空吗？聊几句？”

“哦，行吧。”许杏就让同事先过去，她等会打车去KTV。

凌亦航打量许杏，她身上穿的是黑色鱼尾裙，脚上配祼色高跟鞋，十分职业的装扮，跟一般职场女性相去不远。

但是她的眼神，又比一般人多那么点东西，柔和中有一定的锋芒，而且整张脸像是在发光，好像一直以来就该是这样。

哎，真的完全不一样啊。

“凌总？”许杏见他恍惚，又喊一声。

凌亦航回过神来，就笑着说了句：“看你们公司挺多女同事的，智达那边全都是和尚，他们让我问问，贵公司有没兴趣联谊。毕竟是同行，话题也多。”

许杏沉吟一下说：“这我得问问老板，做不了主。”怕就怕话题太多啊，哪有什么同行公司联谊的。

而且说过联谊这话的，要是陈河倒还好理解，从凌亦航的嘴里说出来，就挺奇怪的，难道智达有这么不好混吗？

陈河还是担心迟少那边的情况，于是硬着头皮：“迟少那边，有跟你联系吗？他最近，不知怎么搞的，一个小病老不见好。”

“他没有跟我联系。看这天气，是要入秋了，多注意。”许杏也就点到为止，别的都不多说。

陈河也没有办法。看人家心如止水，迟少是没有希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