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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打算反抗的秦冀北，在陆染的拳脚下根本就没有任何还手之力。

因为被痛打，他原本的求饶声也因为嘴角的破裂，牙齿的飚飞，变成了漏风的歪言歪语，根本听不清到底说的是什么。

最后，大概是陆染打的狠了，他□□间竟然流出了一大滩恶臭带腥味的水渍。

陆染打得血红的眼，这才在嗅觉的刺激下清醒过来。

“哥~”

大概是施暴者悲惨的叫声唤醒了陆函颖的神志，又或者是陆染熟悉的身影让陆函颖渐渐清醒，在陆染举着拳，觉得太恶心下不去手时，陆函颖发颤的带着恐慌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

“颖颖！”

陆染听到身影，立马转身朝陆函颖而去。

见她虽然发着颤，但是已经不抗拒自己靠近，陆染伸出手把她抱了起来。

一边走，一边用平生最轻柔的声音安抚陆函颖：

“颖颖不怕，哥来了，哥已经把坏人打跑了~”

陆函颖听到陆染的安慰，紧绷僵硬的身体才终于能动弹了些。

但似乎受到的惊吓太大，她除了唤陆染“哥”以外，只一个劲埋在陆染怀里哭，什么话都说不出的样子。

陆染感受到身上的衬衣被苦涩的眼泪打湿，眼里平静下来的暴虐气息又一次上涌。

路过瘫在地上爬虫一般的秦冀北时，陆染真恨不得杀了他。

不过，这虽然是，也是法治社会。

抱着陆函颖，陆染的理智尚存，而且也腾不开手脚再去杀人。

但是……不能杀人……也可以令人生不如死啊……

***

陆染走后，倒在地上的秦冀北休息了十几分钟，才苟着力气，爬到墙角掉落地面的手机旁，抖着手给自己拨打了120急救电话。

至于110，他是不敢报警的。

毕竟，真要追究起来，人家那就是正当防卫，而且基于他之前的QJ行为，说不定直接杀了他，都不算是防卫过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