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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的召唤力量，小的把持不住，午夜时分出来想凑个热闹，真的没有害人之心啊！”

长鼻子司机回过头，他的面部已经完全变成大象，“这正是我也想说的，我最近老是失眠多梦，体虚易劳累，尿频尿急尿……”

乔佳佳一巴掌呼上去，“想说什么直入主题！想治男性疾病出门右拐小诊所，你最近咋了，我看你是老年痴呆提前了。”

象司机张张嘴，继续说，“哎这不是正要说到正事嘛，莫急嘛，气大伤身～”

乔佳佳把晕倒的艾可摆正，调成尽量舒服的姿势。努力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生气，“我朋友接二连三受惊吓，今天还被兔子妖害得差点家破人亡，你们是不是觉得身为妖怪的自己好棒棒啊！”

对面两妖沉默。

乔佳佳缄默了几秒钟，“象叔，按理说你辈分比我大，修为也算中等，不应该出现低级差错。”

象司机红了脸，“那…那是因为，我也把持不住，那股妖气实在太强大，另众妖由心底深处的膜拜，那是遵从本能，对祖先原始的屈从和敬意。”

乔佳佳本来觉得他说的还挺有道理，后来一拍脑门，“如果说是本能，那你们的本能还想吃人呢！如果我刚才不拦着，你们还真想吃人？！”

两妖吓得一退，“哪里哪里？不敢不敢，断不敢有这等恶念。”

乔佳佳看看周围，压低声音，“对了，跟你们打听个事，半年前刚搬来A市的高一新生沈律，是什么背景？”

“沈律？没听说过啊。”两妖茫然，“也是妖族吗？”

“不确定，目前来看是太过优秀的人类。不太正常。”乔佳佳说道。

象司机经常拉人载客，对A市的奇闻佚事了如指掌，却也没听过这号人物，“这半年我拉过的客，都能占A市总人口三分之一了。但确实没见过，也没人提起过这个名字。”

“他不坐出租车……”乔佳佳叹了口气，“专车接送。”

“那难怪了，还是个富家公子哥儿。”象司机又点上一只烟，拿烟的手微微颤抖，“妖隐去了法术，在人世间活着…真的不如…不如X二代啊！”

乔佳佳白他一眼，“知足吧，那你继续回妖界给狼王当象肉坐垫，没妖拦着。”

象叔的表情像回忆起可怕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