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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亲厚……”

“夫人！”奶嬷嬷见卫国公夫人越说越过分，忍不住打断了她的话：“您这话中的怨气是在冲着老夫人吗？”

卫国公夫人猛的抬头看向奶嬷嬷，道：“难道不是吗！？”

“夫人！”奶嬷嬷再次喝止了卫国公夫人：“此话万万不可再说了。当年二公子被送走，您……您是愿意的啊！”

有些话旁人说不得，可是奶嬷嬷此刻是非说不可。卫国公夫人心中的症结就是因为二公子当年被送去陇西之事，可是当年的事已经过去了，如今再追究是谁的原因也并没有什么用。

“可是……可是我后悔了啊嬷嬷！”卫国公夫人掩不住再次掩面：“这孩子仿佛当我是个摆设，从来都与我不亲，话也说不上几句。人人都说我两子一女何其幸福，可我的儿子们……”

卫国公夫人说到难过处，简直是哭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只顾着呜咽。

奶嬷嬷看着卫国公夫人这副模样，觉得她仿佛已经是魔怔了一般，强势的拉下了卫国公夫人的手，严词说道：“夫人往后若是还如今日一般口无遮拦，传出去叫人知道了国公爷都难得保你。老夫人如今也是耳聪目明，虽说不再掌管国公府的中馈，可府上有什么动静儿也逃不开老夫人的眼。您也是个有儿女福气的人，二公子的婚事顺其自然才好。况且您是魔怔了吧，二公子对谁都是一幅冷冷淡淡的模样，夫人何必多想呢。”

卫国公夫人素来精明，就是对子女之事不大看得开。尤其是次子霍无舟，他从陇西归来已是少年，养成了一幅冷淡无情的性子。偏生卫国公夫人本就对次子心怀愧疚，见次子平素就冷淡已对，这么些年下来已经深陷其中了。

奶嬷嬷这番开解，卫国公夫人好像明白，又好像还在怔忪中。

“娘亲！沁儿来了！”

卫国公夫人还没回过神来，又听到她的小女儿霍家的嫡小姐霍沁的声音，一时间有些慌乱了，连忙叫奶嬷嬷给自己整理仪容。

从院子口到春晖堂的正厅还有些距离，卫国公夫人将将收拾好，霍沁就已经小步活泼的走进来了：“娘亲。”

卫国公夫人格外疼爱这个唯一的嫡女，见到她就忍不住露出个笑容来：“沁儿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