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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的缠着他的手指,再也分不开。他眼底是缠绵的爱意,“溪溪,我来晚了。”“齐怀那人,拒绝别国联姻的请求,也拒绝了我提出的求娶,不愿用你的婚姻换取齐国的利益。可他还不是答应了于慎之求娶,只为了能让于慎之忠心耿耿。”“我没给他说,他又该生气了。我才不想和他吵架。”他声音有一丝委屈:“齐怀以为齐君是我杀的,我没有做那样事,我找到他的时候只剩下头颅了。我也没有杀于慎之,只将他关在地牢里。”他顿了顿,略有阴狠之意:“我说了那人的心思恶心至极,我真该杀了他。”“你不用担心齐珲,他好着呢,就是身子有些弱,每日坐在那里诵念佛经。”“父王病逝了,你说可不可笑,一辈子都冷心冷肺的人,临走前念着你父皇的名字,嘱咐我定要善待他的后人。真想看看他到了地下有何脸面去见皇帝。”他喃喃道:“溪溪,我如今打下城池无数,只是不知如何将它们送予你手中。”他突然古怪一笑,淡淡道:“不如全将它们烧了,这样你就能收到了。”“你别生气,我只是随口一说罢了。”“溪溪,我好想你。”赵言的头猛然一痛,他紧皱眉头,眼眸渐渐漆黑。良久,他抬头,脸上是诡异的神色:“奚熙,下个世界见。”*翌日,齐怀被发现吊死在殿中,脸上狰狞之际。脚下是一个被清理干净的头颅,连头发都被挽好。赵言听闻后,淡淡道:“厚葬。”远处传来一阵阵钟声,侍卫抬头向远处看去,迟疑道:“那个方向,怕是三殿,三公子敲的。”赵言看着远处的声音传来的方向,嘴角微勾,略有嘲讽,道:“察天机又如何,说都不能说。随他敲吧。”大雁变化着队形,掠过天空。钟声愈发悠长,带着一丝凄凉,良久未歇。作者有话要说:番外来了,是不是有点惨(挠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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