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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还得再问问小女儿，老奶奶的其他的事情。

粗糙的手在小女儿头上婆娑，轻声细语的问小女儿：“宝珍，老奶奶有没有名字？”

“有啊，老奶奶说了，世人称呼她为斗姆，还教会宝珍斗姆怎么写。父亲，宝珍是不是很棒！”

“对，我们宝珍很棒，是我们周家最有福气的孩子。”

“不，父亲才是最有福气，要不怎么有宝珍这个福气宝宝。”高兴的自己拍手，小手拍拍，高兴的很。一派天真烂漫，老皇帝嘴角的笑容也开始微微上扬，到最后止也止不住。

“对，父亲我是最有福气的，老奶奶给宝珍其她的礼物没有？”

“给了，可是装在一个别人不知道的地方，只有宝珍知道的地方。”

小脑袋摇啊摇，上面扎的彩带，也随着小脑袋摇动，很灵动好看。

“能带父亲去看看吗？”

周玉兰听了这话，愁眉苦脸的转过头瞅着老皇帝不说话，半晌之后，“哇……”一声哭了出来，突入其来的大哭，让皇帝不知所措，这是怎么了，怎么莫名其妙的就哭了，小脸哭的通红，憋的上气不接下气，嘴里还哇啦哇啦的哭，“哎呦，父亲的小公主，别哭，别哭，咱不去看，不去看。”老皇帝好不容易泛滥的一点父爱确实是真心实意的，问这么多就是想知道东西是谁给她的，他吃过蜜枣，知道那是宝贝，你说他一个即将死的人突然身体变好，他能不浮想联翩，那是不可能的。

周玉兰双手环抱住老皇帝，小手抓紧皇帝的龙袍，还在抽泣，说话断断续续的，还打嗝，“父亲，不是宝珍……不带……父亲去……是宝珍没用……没办法带父亲……去，哇呜……宝珍没用。”

小脸蛋红通通的，脸上尽是羞愧之色。不敢看皇帝，垂头丧气的样子。整个人的精气神都不好了，无精打采的，让老皇帝心里也很不好过。

轻轻抚拍小女儿的背，安抚伤心的孩子，一片赤子之心呐，比他其余的儿女可是强多了，那些人总和加起来都不如小宝珍的。

许久过后，周玉兰才慢慢停止抽泣，情绪平稳许多，看着老皇帝的不好意思，羞红小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