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阻爸爸，她心中梦想的妈妈就是这样的，仿佛和她梦中的妈妈慢慢有点重合，有一点靠近。

“好些了，菲菲去刷牙洗脸，早餐马上好。”

“嗯。”

母女俩吃完早餐，周玉兰从犄角疙瘩找出来自己存的私房钱，一张银行卡。记忆中这张卡里面大约就是婚前婚后存下来的钱，总共不到四万。

还把自己和菲菲的衣服做加减法，该扔的扔，丝毫不小气，“菲菲，以后要是爸爸和妈妈分开，你愿意跟妈妈不？”

“愿意。”苏菲不加思考，脱口而出，她知道不管怎么样，跟着妈妈比跟着爸爸好，妈妈再没用在懦弱也不会伸手打她。

“可能要吃苦，你愿意吗？”

“愿意。”吃苦也比被打要好很多。

“妈妈想和你爸爸离婚，别的再做打算，想先和你说一声。”

“嗯。”

母女俩说话时，手里的动作也没有停下来过，一直在整理衣服。这是方便她们随时可以离开。

中午准备做饭的时候，苏为民不知道从哪儿回来了，进门就看到母女俩，他手里拿着一个盒子，“周玉兰，快给我接过去，眼瞎啊。”

周玉兰听到这话，头都没有抬起来，也不说话，还是整理手头上的东西。菲菲瑟瑟发抖的躲在周玉兰后面，她放下手里的东西，轻轻抚拍菲菲的背部安抚她，“别怕，有妈妈呢？”

玄关口的苏为民又故技重施，试图解下来腰间的皮带，打算对周玉兰动手，“你以后再敢打我和菲菲一下试试，你打我们母女一次，我就找个机会一把火烧死你们全家，不信试试。我光脚的不怕你穿金鞋的。”

苏为民不敢置信自己听到的，一个胆小如鼠的乡下女人，怎么敢这样说话，“周玉兰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知道，我和菲菲活在整天被你暴打的恐惧中，生不如死。还不清醒过来，只怕我们都会活不过几年，不是被你打死就是活在恐惧中吓死自己。”

“不愿意你走啊，带着你女儿走啊，连个儿子也生不出来，留你有什么用。”

“哼，你以为我不敢啊，既然你也厌烦我们母女，那就离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