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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常健康，就是脑子不太好。

焦云川好不容易忙到5月份，终于晚上能消停一点就听到她脑残一样的话，唐渺渺甚至做戏还很到位，非要挂个号。

他嘴角一抽，划过鼠标开了电脑，把唐渺渺的社保卡刷了一下，问：“什么毛病……”

唐渺渺心情有点小激动，角色扮演啊！制服诱惑啊！带感！

她捂着心口，害羞道：“心脏扑通扑通跳……猜猜我的心在哪边？”

焦云川头都不抬一下。

唐渺渺见他没说话，就自顾说下去，“在你心里。”

他冷着脸在她本子上写：没有心梗，建议有强烈精神分裂症，需要尽早治疗。

唐渺渺自觉往手术台一躺，撩起上衣露出那有点丑陋的伤疤，“医生！你看看我？”

焦云川眉毛一挑，起身双手往她两边一撑。

唐渺渺一点都没有露着肚皮的尴尬，反而委屈巴巴，问：“焦医生，不给我看看病么？”

“呵！你是不是有暴露倾向？别人看诊正常收费，你么……”

唐渺渺更是爽气，“支付宝？微信？或者肉偿也可以！”

焦云川捏捏她的下巴，有点粗暴将她往床上一按。

走到门边把灯一关，拉过彩超机器在扫描探头上涂上水，就往她上白花花的肚皮上一搭。

半响。

“……胰脏上还有裂缝……恢复不错，表面伤疤我看你沾水都没事，自己注意。”

庆幸车祸时候，安全气囊弹出的及时，不然那可不就光光是胰脏裂缝的事了。

唐渺渺伤心得摇摇头，“你对我这躯体就真的、一点、黄色、废料想法，都没有么？”

焦云川反问：“是说手感比人体模型好点？”

“讨厌！”

“其实结婚这事很奇怪，虽然我们的开头很不靠谱，可能也经历过许多不愉快的，但你不觉得我们的现在状况还不错么？”

唐渺渺拿纸巾擦拭了一下自己白白的肚皮，又说：“可能我这话有点自私，因为不愉快的回忆，只有你一个人拥有了，我是缺失的……”

焦云川俯身热气喷在了唐渺渺脸上，眼睛布满了血丝，“你想说什么。”

眼对眼、EYES对EYES、空中里有些粘腻的焦灼感。

唐渺渺勾住他脖子，笑得妩媚，“我在勾引你啊……”

焦云川也很是配合地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