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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等着袁樵了,彼此见了礼,袁先又拜见岳父,叙了座次。萧礼早把袁樵看在了眼里,直到坐稳了才故意又重看了一遍,道:“气色还好,只是黑了一点。”袁樵道:“风吹日晒,更觉精神健旺。”“不是伤神吗?”袁樵道:“后来已经好了不少了。”萧礼这才说:“你任都督的文书已归档了。”袁樵颔首道:“我亦未曾料到圣人是打的这个主意。”萧礼道:“这是圣人对你的一片期望,一定不要辜负了呀。”“吾兄放心,我必尽忠王事。”萧礼踌躇了一下,袁樵道:“吾兄有话不妨直言。”萧礼道:“我是有几句话,还望不要顾我管得太多。”“我幼失父兄之教,吾兄有教,求之不得。”萧礼慢慢地给袁樵说了两件事:“我观朝廷尚无大兴边事之意,一定不要擅开边衅。再则,抚民为要,有人才有兵。”“我也是这样想的。”“那要怎么做呢?”“请教吾兄。”萧礼就给袁樵指了两条,第一,恐怕你得把老婆带过去,只有家眷到了,才让人觉得你是真的要扎根下来了,百姓看在眼里,才更不会因为可能到来的战争而逃走。第二,你虽然是都督府,但是可以兴文教嘛,反正对面是右部,可以诱使右部的贵胄子弟前来学习,不是还有榷场吗?诱拐。也是麻痹对方。兴文教不是要放弃武备,你示之以文,肯定有不长眼的来碰瓷,那就可以痛打一顿了,只要不是大规模的战争,小摩擦哪里都有的。再说了,打完了左部,难道就是为了出钱出兵出粮把右部给拱上去吗?当然不是!右部也得防呐!“夷狄畏威而不怀德,”萧礼说得一点也不客气,带有极浓的偏见,“彦长已见过右部可汗,他失去部族之后与重建王庭之时,是一样的吗?人心都是会变的,何况夷狄?教化、教化,如果还没有‘化’,就不能当成自己人。吾弟一定不要有书生气呀!”袁樵点点头:“我明白的。”两人称兄道弟,比定下儿女亲事的时候还要亲厚几分。萧礼最后才问:“人手足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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