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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鬼。”

听到方芳芳的话，凉介觉得自己实在没有资格吼她，刚刚吃饱撑的吓唬她的明明就是自己。

摸起来，没有骨折，凉介便又手法娴熟的帮方芳芳捏了捏。

过了些时间，方芳芳才放松了心情，握着凉介的手也松了许多。

“还疼吗？”凉介问。

方芳芳摇了摇头。

凉介点了点头，然后手又伸向了方芳芳的脚。

从惊吓中恢复过来的方芳芳看见凉介要摸她的脚，下意识的缩了缩。

凉介看向方芳芳的脸，皱起了眉：“我看看还肿不肿。”

方芳芳摇了摇头。

“听话。”

方芳芳彻底听话了，记忆里，凉介从没有跟她说过这样的话。

凉介看了看方芳芳的脚，肿消了不少。

“你跟着我会受很多伤。”凉介如是说。

方芳芳摇摇头。

“如果你今天没有跟上来，脚就不会受伤了。”凉介又说。

方芳芳又摇了摇头：“脚不受伤，你就不会这么长时间都陪着我了。”

凉介似是听到笑话一样笑了笑：“明知道我不会喜欢你还一直坚持不辛苦？”

方芳芳这回点了点头：“辛苦，却没有停下来的理由。”

“我不喜欢你不能算是理由？”凉介问。

方芳芳笑：“你不喜欢我却不能阻止我喜欢你啊。”

凉介语塞。

两人相继无言。

凉介几次捏眉心都被方芳芳看见，方芳芳终于还是忍不住发问：“我累是因为晚上睡二分之一的觉，你比我更累是不是说明，你晚上不睡觉？”方芳芳问道。

凉介没有说话。

“其实你比我辛苦。”方芳芳又说。

凉介这才看向方芳芳，神情复杂。

“是被人欺还是自欺欺人？反正都输了。”凉介自顾自的说。

方芳芳没有听懂：“你说什么？”

凉介摇头：“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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