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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力都没之前好。”

赵昊呵了一声：“她现在这样才是正常的，要不然她怎么会在开学分到七班来？说实话，她被妖怪附身这事听着挺恐怖，可又变漂亮又变聪明，简直像天上掉馅饼，还挺惹人羡慕的。”

戚臣说：“她不是被妖怪附身，没有妖怪。”

赵昊问：“那是什么让她变化那么大？”

戚臣迟疑了一瞬：“可能是外星人。”

赵昊心想，“可能”是外星人，那也“可能”是妖怪啊，都是猜测而已，谁也不知道哪种猜测正确。

不过他没和大师刚，而是问：“是这样么，外星人竟然有这么厉害的手段？该不会卷土重来吧？”

这个问题让戚臣沉默了，戚臣看向顾明飞和叶瑶：“你们怎么看？”

叶瑶说：“这种事谁说得准，我们也只是高中生而已，这种超出理解范围的事实在不是我们能应付的。”

顾明飞说：“你之前不是冒充国家特殊部门人员？以你的身份，真正接触到特殊部分也不难，你不如把这件事捅上去，看他们有没兴趣查到底。”

叶瑶心里一紧，好悬没露出异样的神色。

戚臣没有直接回复顾明飞的建议，只说再想想。

赵昊又问了报酬的事，戚臣说：“你们今天送的礼物就够报酬了。”

赵昊还想说什么，顾明飞冲他摇头，他就没说了。

他挺不好意思，怀疑是不是他飞哥给帮垫了钱——现在飞哥是大主播，不差钱。

中午戚臣点了五星级饭店的豪华外卖招待几人，吃完饭没待多久，几人告辞离开。

“飞哥，你是不是已经把报酬给大师了？”赵昊说，“给了多少，我还给你，这人本就是我请你帮忙请来的，没道理再让你破费。”

顾明飞说：“没有，他说不要就是真的不需要，不要多想。”

吴未已经忍了好久，这时候已经离开戚臣住处，终于忍不住问：“飞哥，戚大师到底什么身份？他不是普通的大师吗？”

顾明飞也没瞒着，说：“你们听没听过北城戚家？他是那家的。对戚家没印象，应该知道戚老将军吧？那是他爷爷。”

赵昊、吴未惊呆了：“……”

天哪，飞哥不愧是飞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