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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上爬来爬去，细长的身子上沾染了阿华的秽物。

阿华一脸惊恐地瞪大眼睛，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呜咽声，眼睁睁地看着毒蛇五步癫在自己脸上滑来滑去，那种黏腻的触感，增加了她的恐惧感，好像她下一瞬就会被五步癫咬死，她吓得一个激灵，居然当着太后的面失禁了。

一股尿骚味扑鼻而来。太后却是纹丝不动，冷冰冰地盯着阿华。

“如果你真的是鬼，那么你现在可以现身了！哀家倒是想看看，你究竟是谁！”太后突然眯起漂亮的凤眸，口气万分阴狠地说道。

阿华期期艾艾地回道：“太后娘娘！我，我不是鬼！”

“还在装蒜！”太后冷笑道：“就凭你？你哪来的胆子放火？更何况，那栋院子正是关押姬无霜的地方！就凭你，怎么可能知道这个秘密？哀家已经派人查过了，你根本没有任何背景和任何靠山！少在这儿糊弄哀家！”

阿华被强烈的恐惧感支配，吓得哆哆嗦嗦地回道：“太后，奴婢只求一死！”

“好！哀家可以成全你！不过你必须供出幕后指使！”太后话锋陡转。

“奴婢不知，奴婢真的不知道……”

太后伸手摸了摸五步癫滑不溜秋的身子，低声笑道：“小乌！她是你的了。”

五步癫立即张开毒牙，狠狠地一口咬住阿华的脸孔，撕拉一下，咬下一块肉。

不多时，阿华那张脸就被五步癫毒蛇吃光了，只剩下血肉模糊的骨骼。

太后招来宫女，迅速将现场清理干净。然后太后命贴身大宫女将毒蛇五步癫身上也仔细清洗一遍，将宠物毒蛇重新放在那只木盒子里。

太后有些疲倦地依偎在贵妃榻上，两个侍卫和两个粗使婆子将太后的贴身宫女莺歌押了过来，莺歌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泣不成声地喊道：“太后，奴婢是冤枉的！”

太后慵懒地睁开凤眸，眼中的光芒意味不明：“莺歌，你在哀家身边伺候了将近十八年，你如今也已经三十多了吧？”

莺歌虽然年纪大了些，却生得非常娇美可爱，丝毫不显老，而且她是太后的心腹宫女，平时待遇很高，随着太后一样注重保养，此时看起来也不过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