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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惊。

“你知道他？”顾以宁问，生之神皇？这是什么封号？听着像是女性神灵的封号，不过联想到华胥明的不靠谱，又觉得这称呼特别配他。

“这位可是华胥族新生代实力最强的神皇。”洁西卡说，“阿姮比他差远了。”

“新生代？”顾以宁满脸古怪的说：“我小师叔说他起码有十五万岁了。”这年纪还是新生代？不过那华胥明似乎真的很厉害？不然洁西卡也不会这么推崇，甚至用女姮来跟他比喻。

“你以为纯血华胥有多少？”洁西卡翻了一个白眼，“当年女姮废了黑山神皇的修为，还把他阉了，这种深仇大恨，黑山都没敢动手杀她，就因为女姮是纯血华胥，要不是她想保朝阳，不肯单独去族地，她甚至不用跟朝阳一起逃亡，回到华胥族就没危险了。”

“阉了——”顾以宁目瞪口呆，“黑山做了什么让女姮师傅这么对他？”他不会想强了女姮师傅吧？就算神灵可以断肢再生，这对男性来说也是一次沉重打击吧？

“黑山要女姮嫁给她，女姮不肯。”洁西卡哼了一声，“就黑山那样，哪里比得上朝阳？女姮眼睛又没瞎。”

顾以宁：“……”其实她一开始认为女姮师傅和凤前辈是很纯洁的朋友关系，毕竟在地球时同性有人相伴修行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好多师姐妹一辈子都没分开过，直到后来洁西卡挑破了两人的关系，她和阿越才恍然大悟，原来两人是相亲相爱的伴侣，难怪她们感情这么好。

“宁宁，你要是有机会，可以问问华胥族人知不知道女姮的消息。”洁西卡说，“他们修为高，又重视后裔，可能知道女姮去了哪里。”

“好，有机会我就问。”顾以宁说，她也想早点找到女姮师傅。

顾以宁在神殿里待了五个月，这期间水蓝星大部分人都过了复试，全力在神殿修炼，准备最后一次考核。华胥明也传来消息，让顾玄把顾以宁送到他的神殿去，再从他的神殿去华胥族，华胥族因族人稀少，大部分纯血华胥都在闭关修行，所以族地不对外族开放，能进入华胥族地的唯有族人。

“小师叔，你最近这么忙，就不用送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