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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场旅途终有进站得一刻,而现实的来临却总让人措手不及。我索性放开了原有的局促和尴尬,一个劲地要和齐飞干杯。他豪迈地举杯应和,却煞风景地问了一句:“你遇见行之了吗?”我的表情当即凝固,林可可以为齐飞的问题碰到了我的雷点,其实我只是犹豫该怎么才能把这个复杂的问题解释清楚。只可惜我还没开口,他的声音便再次闷声响起。“我知道现在说已经为时已晚,但是我不得不说。那小子,这些年也没主动联系过我们。当初说好一起发家致富奔小康,现在只剩我和余遇了。去年年底,我们在上海见过一次,他的状态似乎不是很好。还在背着前些年的相机四处晃荡,我们心中都明白他这样是为了什么。大概是自我惩罚或者还算自我安慰,毕竟当年的事发生后,他的心里比谁都难受。”我仰头把杯中的啤酒一饮而尽,酒气直涌咽喉的不适感让人逐渐昏沉,连眼眶也似乎带着沉重的力量。“我知道。”“现在想想,我做得也很错。行之填志愿时明明是一副心满意足的表情,我怎么还会误会他是想和你各奔东西。年少时候的冲动,是你们最大的遗憾。他使着性子等你很久,却没得到一点消息。后来知道你考研失败,还偷偷去找过你,只可惜你把这认为是他对你无情的嘲弄,连最后的一面也不屑于让他见到。我想我们的青春没有什么遗憾,遇到一个相爱的人,即使没有走到最后的勇气,只有相伴到老的决心,这就够了。”“我知道。”这是我听到的第二遍真相,心中依旧搅乱,无以复加。旁人都用宽容和大度的目光审视我们身上发生的一切,所有的任性而为和自以为是都被挂上青春的名义,似乎只有这样,我们的行为才能得到上帝的原谅。余遇勾过齐飞的肩膀,轻描淡写地说:“这事都过去多久了,还在提。来来来,今天这么好的日子,不醉不归。我就喜欢咱们中国传统的东西,就那外国人吃的东西,都不够塞牙缝儿的,净会玩什么浪漫。”“那也是,所以你至今没有求婚成功。”余遇被齐飞的一句话堵得脸色通红,又像突然想起什么,张口问道:“谢一一要结婚了,你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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