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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张照片上，他当时的年龄应该还很小，不过一两岁的样子，脸蛋白里透着粉，脸上肥嘟嘟的，眼睛像黑葡萄一样又大又亮，嘟着嘴，手里捧着圆滚滚的球。他身上只穿着纸尿布，露出了肉肉的小肚子和肉肉的腿。

苏棠脸上带着连她自己都不知道的温柔笑意，她像是想到了什么，马上拿出手机，将他这张小时候珍贵的照片拍了下来，她顿了顿，偷偷地将之设定成了屏幕背景。

她刚小心地干完这件坏事，姜迟的电话就打进来了。

明明两人之间，只隔着一个房门的距离。

电话中，姜迟的声音带着明显的笑意，“包子，红包你拆开来看过了吗？”

苏棠嗯了一声，“看过了。”

“好看吗？”

“……好看。”

“那么，你看过我的裸照了，你准备什么时候对我负责？”姜迟在电话另一条声线勾人地问道。

苏棠一噎。

“嗯？”姜迟迟迟等不到回答，忍不住尾音微挑，催促道。他的声音中带着无尽的蛊惑，像是蛊惑苏棠立时做出什么承诺一般。

“……那不算。”

“不算什么？”姜迟声音中的笑意怎么压都压不住。

苏棠抿抿唇，那两个字还是说不出口。

姜迟轻笑一声，“不算裸照么？”他轻啧了一声，状似苦恼地说，“那怎么办呢，那要不这样吧，我……”

苏棠心一慌，她似乎想到了姜迟想要说什么了，按照他的个性，他极有可能现拍一张自己最新的裸照给她。苏棠这么一想，就急急忙忙地制止道，“算的算的。之前的算的。”

姜迟啊了一声，有些遗憾地说，“好，那么包子，我的红包呢？”

苏棠知道姜迟指的红包不是寻常的那种和钱财挂钩的红包，指的也是她小时候的照片。

她以前在江南住过的屋子里整理东西的时候，确实整理到了相册，里面又很多原身小时候的照片。

但是苏棠的心中总会觉得，照片上的人不是她，而是原身。

所以即便手上有照片，她也不会送给姜迟。

苏棠想了想才说，“我等会发你吧。”

姜迟在电话那头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