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愣愣地看着苏暮，忍着下巴疼，生生挤出个笑容来。

这么一笑又一滴血落了下来，直接滴在苏暮手上，苏暮刚想再开口，就被颜万年喊住。

“我给陈瑶他们打电话已经叫了车，这附近就有家医院，我们先去医院看看，省得流血过多。”颜万年把杨清肆拉起来，搀扶着，环顾了四周一圈，看围过来好些人，不禁低下头继续开口，“而且，咱们有些妨碍别人了，摔得这么惨也挺丢人的。”

这下几人都不好意思了，连连点头，都卸下了雪板什么的，一起扶着杨清肆往外走。陈瑶和吴强两人跑去租赁处交涉设备问题，颜万年开车载着杨清肆去医院，苏暮和葛启然自然也跟着上了车。

外面的医院没几分钟距离。一进去颜万年就带着杨清肆进了急诊室，护士把苏暮和葛启然拦在外面。

杨清肆知道苏暮不在跟前，也不抑制着自己，被医生清洗包扎，碰到一下就会喊着疼，颜万年在旁都觉得有些矫情了。

苏暮就一直站在外面，一直低着头不肯说话，突然听到诊室里面啊啊啊的叫疼声，瞬间又掉起了眼泪，直接趴在葛启然肩上。

“怎么办啊？要是毁容了怎么办？都怪我，非得去雪道玩什么，跟你们一直待在一起不就好了。我要是不来就好了，他可能就也不会过来……”

葛启然听她吭哧吭哧的声音，赶紧拍着她背安慰：“不怪你，不怪你，你自己也是能躲开的不是吗。你看他刚刚还能笑，肯定没什么事儿。”

苏暮听这却更是难过了。

颜万年出来时，苏暮还在抽抽搭搭的，趴在葛启然肩膀上强调着“要是毁容了怎么办”。看到他出来就赶紧迎上来。

“他怎么样了……”

“医生说怕感染，正给他打破伤风针呢，一会儿去开个普通病房让他住两天。”颜万年想了想，“你们先回去吧，这儿我一个人就够。”

葛启然没有异议，苏暮却是怎么也不肯走，到最后反倒是颜万年开着车带着葛启然一起离开。

颜万年去找护士给开好了病房，跟着把杨清肆弄过去，才跟葛启然往外走。

到了车上，就被葛启然问了一句：“你觉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