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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人，她们吩咐落玖做这个做那个，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她们甚至已经在想，要这么给落玖一个下马威了。

然后，很快的，她们就发现她们简直活在梦里了。

因为，就如黎明歌所言，落玖就是一个武力值爆表的姑娘，在强大的武力值下，这两个姑娘只能含着泪，纵容着落玖的为所欲为。

事实上，她们甚至没能要求落玖做这个做那个，就被落玖问了各种问题。

回答黎明歌一些相关沈清画的问题就算了，面前这个侍女把自己当成什么东西？她们怎么可能愿意回答落玖的问题？

然而，她们不回答落玖，落玖总有办法让她们心甘情愿地回答。

好一番后，她们一脸血地将落玖好奇的全部问题都给答了出来。

这是之前在沈清画的房间时，她们想要回答黎明歌，结果在被沈清画的目光给瞪视后，没能回答出来的问题。

她们说，平时沈清画基本不会开口。

无论是在吃，还是喝，又或者是玩乐这一方面，他的需求非常少。

说到这里，她们又说，曾经的沈清画并不是这样的，曾经的沈清画大概只有两岁孩子的智力，特别淘气，每时每刻都好像是多动儿，喜欢动来动去，然而现在，沈清画可以一整天闷在房间里。

只有在她们给他送膳食的时候才会打开房间。

这是完全的自闭。

在沈清画变得不正常后，他第一次对她们开口，是言语简单地跟她们要了一些书籍。

她们有些搞不懂，沈清画想要看什么说，但是考虑到沈清画过去幼童一般的智力，她们给他准备的书籍也多是孩童们喜欢看的图画书。

沈清画对他们说，让她们给他准备一些正常的书籍。

她们想了想，就给沈清画准备了一些故事书籍，结果沈清画跟她们要了历史书籍，之后……

沈清画跟他们要了一些相关武师，又或者是魂师的书籍。

落玖听两人这么说，第一想法就是，曾经的沈清画是一个两三岁的孩童，然而，那个沈清画在恢复正常以后，就能够看得懂文字了吗？

一番询问后，落玖才知道，并不是。

沈清画是看不懂文字的，她们两人有分别教沈清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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