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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炎魔长老们仍无法接受他私自融合双生妹妹余火的禁忌行为，那违背了族中最根本的原则，因而他只能以许愿的机会向王寻求帮助。

蓝炎攥紧了按在胸口的手，隔着皮肤，他似乎能感受到红颜温暖的气息。

魔王平静地注视着他，只问了他一个问题：

“若汝开了先例，以后有心怀恶意之人效仿汝之行为，杀害其他炎魔夺取他人的力量，又该如何？”

蓝炎回望他的眼神亦十分平静，“作为天生的天王级魔族，我拥有不亚于您的寿命，而我将放弃自我封印的机会，永远清醒地活到寿尽之时。”

“我将作为活着的执法者，铲除触犯法规之人，永远维护这条秩序不被破坏。”

“我愿立下不可违背的魔誓。”

他的声线不带一丝颤抖犹豫，似乎他口中所说的并不是一旦许下便会强制使起誓者执行誓言直到灵魂消亡的可怖之物。

魔王对上他坚定的眼神，沉默了片刻，最终仍是缓缓叹了口气，“吾可以答应汝的请求，也不需要汝立下魔誓。”

如同人类幼子的魔王抬起头，神情中是与外貌不符的苍凉之感。他将目光投向宫殿顶部亘古不变的精美雕花，又似是透过雕花注视着更遥远的时光。

“吾懂得永恒的职责带来的残酷，所以吾愿意给予汝一次机会。”

“尽汝最大努力去践行诺言吧，等有朝一日汝迷失于漫长的时光之际......”

“就放过自己吧。”

***

呼唤着红颜的声音将蓝炎从思绪中惊醒。

“你这是怎么了，小炎？”披着黑斗篷的旅人少女眨眨眼，“发什么呆呢？”

蓝炎这才反应过来，那并不是“小颜”而是“小炎”。

——果然故地重游还是会有影响的啊。

他转过身背对令他短暂失神的流火群，在心底轻轻叹息。

但数千年来长久的时间早已使他练就了隐藏自己内心的能力，他很快便挂上了平常的笑容，“哎呀呀，果然无论看多少次都会看入迷呢！我来介绍一下，这就是最后一个景点——作为炎魔一族埋骨地的流光之森，怎么样？很美